“呵呵,他們就是我們等待的客人了。”
寧靜和寧馨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但看影風一點都沒有驚慌的樣子,也只得強作鎮定的跟著他了。
其實,影風的心裡也是一點底都沒有,但,經過十幾天的艱難行程,能遇到人還是很開心的,更何況公孫光他們看起來並無惡意。
“各位,請先用餐,稍後小老兒有事相求。”
公孫光把他們引到一個擺滿了飯菜的桌前。雙手一拱。
“有事求我們?老人家客氣了。我們,我們什麼都不會的啊。”
影風有點納悶。寧馨可不客氣了,聽了這話,就跑桌前坐下了。
“影風哥哥,我們先吃了再說,好嗎?我都快餓暈了。”
她的眼望著那些飯菜都有點垂涎欲滴了。
“呵呵,還是這位姑娘說的對,各位請先用餐了,事情稍後再說。”
那老者把影風摁在了桌子前坐下,朝其餘的人一擺手,帶著他們走了出去。
公孫亮都走到了門口,又突然竄了回來,在桌子上抓了個什麼東西放在嘴裡才開心的離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滿桌的飯菜,寧靜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看樣子他們沒有惡意。我們還是先吃飯,你們也餓壞了。”
畢竟人還是血肉之軀,離不開飲食。雖然他們的心裡是一團迷霧,可填飽肚子成了當前最重要的事情。
幾樣山味,幾碟青菜。饒是清爽。
估計是餓壞了,寧馨吃的是頭也不抬。
影風和寧靜雖然也是餓了,但吃的卻還文雅。
“好香的味道。”
吃著吃著,三個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淡淡的香味從門外飄了進來。
一團綠色也飄了進來。
大家的眼前一亮。
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她的手上,端著一酒壺。
如果說寧靜象是那山谷的百合,淡雅素淨;寧馨象火紅的月季,大方嬌豔。那面前的這女子就如湖面的睡蓮,清新寧靜。
一身的綠色,淡淡的映在燭光下,別有一番韻味。
而且,她的身材是高挑的,不象其他的人那麼矮小。
“這是我爹讓我請這位小哥喝的酒。由於是藏在湖底,現在才拿來。”
影風趕緊站了起來。
“這位姑娘客氣了,我,我不會喝酒的。”
“沒事的,我爹說了,這酒你非得喝,要不,他不敢開口求你幫忙。”
鶯鶯軟語,卻是無法拒絕。
酒,倒了出來。
淡淡的綠色。淡淡的香味。
“這。”
影風還待推辭,可看見那女子眼中的期待,一咬牙,端起了酒杯。
酒,他是沒喝過的。
只是見陶安喝過。每次聞著那酒味,他都覺得難受。
害得寧靜老說他不是男人,連酒都不會喝。
不過,這酒奇怪。
聞著沒了他曾聞過的辛辣,端在手上是沁心的冰涼,喝下去卻有如暖暖的香茶,順著喉嚨就滑進了肺腑。
“如何?”
寧靜緊張的問道。
雖然一路上她的話很少,可她知道影風不會喝酒,擔心的話不由得就脫口而出了。
“恩,還不錯的。要不,你嚐嚐。沒什麼酒味的。”
“不行的,我爹說只能男子喝。而且你得都喝光。另外,這酒,女子喝了會不適應的。”
那綠衣女子緊張的說道。
“哦,難道要我都喝光了?”
“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