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到底是他媽的什麼情況!”
“誰能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啊?!”
砰砰砰!!!
連開三槍,槍聲震耳欲聾,兩個農民當場斃命,還有一個大腿中彈,雖然沒死但是血流如注,很快就要失血。
幾個農婦也嚇得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涕淚橫流驚叫著給身前的高大男子求饒。
“磕頭?磕頭就有用了?”
臉上三條蛇形紋身伴隨著男人猙獰的表情變動彷彿要活過來一樣擇人而噬!
“你把老子的寶貝統統毀了,我他媽的一個季度的收成都折在裡面了!你叫我拿什麼回去跟團長交代?用他媽的你的腦袋嗎?伱的腦袋不如一泡狗屎啊!賤種!”
他用槍托狠狠地砸碎地上的農婦下巴,然後神情激動得用手指著吊樓外的一大片土田,那裡原來生長的植物已經被徹底推平了,連土層都重新翻過了一邊,種上了小麥種子,甚至連青苗到開始露頭了。
東南亞這種氣候和土壤能種小麥的地方不過,這塊地是比較少有的軟土旱田,不潮不幹是一塊沃土。
當然,除了小麥以外,這種上佳的土地還適合種植另一種植物。
一種遠比麥子值錢百倍,但也比它罪惡百倍的植物。
整整兩百畝的罌粟已經到了成熟的收成期,但全部被連根移除,所有的部分從根莖到秸稈到葉片到種子統統被漚進了化生池中進行腐敗處理。
而這些植物真正的主人並不是種他們的農民,而是這群三蛇會團的人,但是現在他們本指望地裡長出的黃金變成了一團沼氣。
目睹此景之時這些沼氣就像是衝進了他們的腦子裡然後爆炸開來一樣。
但是開槍打死幾個農民這個程度明顯洩不了他們的憤,並且他們用屁股想也能知道,這種事情幾個農民是絕對不敢做的。
吃了鱷魚膽了?敢作這種死?
“不是我們……不是我們要剷除的……要有人強迫我們乾的……”
農婦為了保命只能說出原委,並且希望對方能繞過自己。
“是……是來自卡圖的一些人,他們……讓我們剷掉這些瑤花,重新種糧食,然後他們會來收糧食給錢……”
瑤花,這是這裡對罌粟的一種稱呼。
“卡圖?那是什麼?”
彭多力一時半會想不起來這片土地上還有什麼名為卡圖的勢力。
“不是有個堆了幾十年垃圾的地方,後來因為撿垃圾的人多變成了個小鎮?好像就叫卡圖”
還是身後的團員提醒。
然而彭多力只是嗤笑一聲:“別他媽扯淡了,那地方的人都在吃垃圾了,有什麼本事插手我們的地盤?一群吃屎的狗也配嗎!”
“真的!真的是他們……”
地上的農民驚叫著道,只想趕快拋開自己的責任,讓他們放過自己。
彭多力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我管你真的假的,沒能看好藥田就是你們廢物”
嘭嘭——
又是兩槍,這次沒打偏正中剩下的農婦腦門,瞬間斃命。
“大哥你怎麼全給打死了?還得留他們給我們種地啊?”
身後的團員小弟不解的問道。
“種地的牲口而已,到哪還缺著幾個嗎?就這幾條爛命可賠不起老子這一大片寶貝!我在團長那裡一年的績效都沒了!”
彭多力惱怒得喝道,氣不打一處來,只殺幾個無關痛癢的農民根本不解恨。
“走!找那群狗東西去,我倒要看看是夥什麼玩意敢在這裡興風作浪”
然而不用不用他們去找了,早就之前開槍時,正好就有一隊來自卡圖巡邏小隊聞聲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