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容不得人在自己頭上撒野!短短几個月而已,三蛇會團的成員就莫名其妙的死傷了幾十個,而且本屬於他們控制的藥田、農戶和村寨也被毀去,這是最直接的經濟衝突,斷人財路大過殺人父母,核心的利益被動了,他們是無論如何都坐不住了。
更何況三蛇會團一貫以來的作風就是霸道護短,只有我宰別人的份,哪容得了別人動我?
所有此次堪稱傾巢出動,直接把整個會團組織的底蘊都掏出來也是情理之中。
這在他們看來乃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儘管沒把這個從垃圾堆上生出的新型組織放在眼裡,畢竟只是群垃圾佬用了幾個月建成的而已,但三蛇的行動向來都是如此謹慎,不容有失。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唱衰他們的聲音也越來越多,三角洲一帶等著看他們笑話的傢伙也不少,長此以往對他們的擴張生意和地盤都不是好事。
只要是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大到國家小到個體,都是需要彰顯實力來掙得生存的空間,更不用說這種虎狼混雜的險惡之地。
所以三蛇會團從一開始就是帶著“戰略目的”而來的,除了將這個跟自己“惡意競爭”的新興勢力報仇以外,他還需要一個響亮的戰績來證明自己的實力,證明他三蛇的旗子在這裡還是有足夠的分量可以繼續吃下這些盤口!
此刻,遠在鐵工會的另一群人也同樣帶著些許焦慮的心情在等待著這次碰撞的結果。
“會長,您說這次的結果到底會怎麼樣?”
一個一級幹部小心翼翼的看著圓桌前方的眼鏡男,達西戴著一副金邊的平光鏡在那裡看書,然後半個多小時了他實際上一頁都沒翻過。
過了好一會他才回道:
“什麼樣的結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怎麼把握住這個機會”
他一直在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正如他之前所料那樣,盤踞在卡圖的背後勢力只要不斷的發展就一定會觸及其他“虎狼”的爪牙,沒有三蛇會團,也會有其他家,早晚的事情。
而他也不在意最終的結果,三蛇會團贏也好輸也罷,總之都一樣能試出卡圖的水到底有多深。
最好是兩敗俱傷,這樣他還能趁機收拾殘局分一杯羹。
只不過平心而論,他還是認為三蛇會團的贏面更大,畢竟是一個盤踞在三角洲的老牌會團了,真要硬碰硬的話,一般的軍閥也弄不過,這也是為什麼不管寮國還是暹羅對他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雖然反恐反匪的口號喊得震天響,但是每年都只是派個邊警小隊裝模作樣的打個秋風,然後又趕緊回國彙報,本次行動收穫如何如何,幹掉多少團伙頭目、清剿多少匪幫物資,徹底剷除犯罪分子的光明未來就在不遠的前方啦。
然後邊境的平民被殺的殺被搶的搶,海量的禁藥和走私品繼續從國境線輸入內地,從麥清到佳隆每年還是照樣大堆大堆的海外遊客過來消費著這些本應被剿匪剿掉的“商品”,到處還是那般歌舞昇平。
這種情況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而是早已持續了超過半個多世紀!對於平均壽命不算高的多數東南亞人來說,這就是一輩子的跨度。
一輩子都沒改變過的現狀,會因為一個突然出現突然崛起的小組織而改變?
大抵是不能的,至少說有那麼一些人也是希望不能的。
而現在,李衡站在山腰處的一塊尖銳的石頭上,靜靜得獨立於此像是和黑暗的夜色融為一體,他就要來打破這個“希望”!
“改裝後的重型山地車輪,多層焊接防彈鋼板,產自德魯士的道茨柴油發動機,二戰後期部署實戰的日軍七七型野戰火炮……”
哪怕是在這黑暗的夜色中他依舊能夠看清那兩臺重型鋼鐵“戰車”的全貌,並且準確得判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