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長,那麼是不能夠服眾的,更不能統御整個家族。
白振東一臉真誠的望向陳默。甚至強行起身,單膝跪在地上,大聲道:“老夫白振東在這裡見過我主了!”
陳默的臉色古怪之極,他搞不懂這個老傢伙要幹什麼,難道真的認主?鬼扯去吧,噬寶鼠那個禽獸認主過程都不情不願的,後來要不是自己無意間點撥了它,想讓它認主,做春秋大夢去吧。
一個禽獸尚且如此,更何況精明的人呢,尤其是這個老人還是經歷了無數風雨的老狐狸。
這些念頭在陳默心中一閃,他便將身子挪到一旁,避過了白振東的行禮,也沒有被白振東一番話給衝昏了頭腦,而是淡漠的道:“別扯沒用的,上乾貨,到底是誰想殺王欣蓮?”
白振東見陳默居然不為所動,心中暗道這小子絕非是個簡單人物,更加堅定了他剛才那一瞬間的想法。
“王如龍!”白振東這一次沒有在繼續認陳默為主,而是爽快的說道。
“王如龍?”陳默砸吧了一下嘴,看向白振東道:“你沒騙我吧?”
“我主為何懷疑老夫的話!”白振東情緒激動起來,大聲道:“若是我主不信,我願意以死證明。”
“老爺子,別亂叫,什麼我主我主的,你看電視看多了,還是小說看多了,您這麼大年紀,我也不想說你出來忘吃藥了的罵你,將你們如何與王如龍之間的勾結都說給我聽,要是有半句假的,你們就全都是我孫子!”陳默嘿嘿一笑,他才不會輕易被打發了,要是無憑無據的就聽了白家人的話,豈不是容易被人當槍使了。
白振東仍舊單膝跪在地上不肯起來,他蒼老的面容上十分坦誠的面對陳默搖了搖頭道:“若是我主不答應成為我白家之主,老夫就是死,也斷然不會再說一句的!”說著,閉上眼睛,一副你願意殺就殺的表情。
白立秋和白振業在一旁聽的都差點再次吐血,他們都暗想,白振東在搞什麼,人家都不願意當白家之主,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說這件事了。
陳默卻沉吟了片刻,他今天原本就是來威脅白家的,沒想到他的威脅白家完全沒放在心上,還和他比試了一場,好在要到了一個結果,但這個結果和沒要到沒什麼區別,若沒有白家人證明和詳細的過程,怎麼能證明這個王如龍不是白家人隨口一說的名字?
可是白振東這老傢伙到底要幹嘛,口口聲聲要帶領整個白家認他為主,艹,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左右一想,自己如今兩袖清風,銀行卡里有點存款,對於普通人而言可以說上是鉅富了,但是和白家相比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所以,不管這個白振東打的什麼主意,且先答應了他,反正自家身上又沒有他值得圖謀的地方,頂多就是騙自己的武功,可自己只懂修真,壓根不會什麼武功,他想詐騙也詐不出來,倒也不怕他打這方面的主意。
心中篤定之後,陳默便笑道:“好,我答應了!”
聽到這句話,白立秋只覺緊繃的心絃猶如雷擊一般,忍不住張開大口,再次吐血,然後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暈之前,他心中已經將一向尊敬有加的二叔白振東罵了個狗血噴頭,二十年的基業啊。就這樣拱手讓人了,天理何在。
白振業心神一抖,也差點沒氣暈過去,他要張口說話,卻迎面看到了白振東那精芒閃爍的警告眼神,不由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白振東面色大喜,高聲叫道:“拜見我主!”
“別叫的這麼噁心,叫我名字就行!”陳默壓根不想佔白傢什麼便宜,他只想解決王欣蓮的麻煩,便直接道:“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不瞞我主。這件事說起來十分複雜。想我白家,傳承至今,三百多年,歷經戰火……敗退京都之後……如今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