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李玉函玉臉上滿是苦笑的說道。
“你不知道?”張思雨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李玉函,同時眼神瞟了瞟前面的路,確認不會發生什麼危險後,一邊開車一邊扭頭道:“你怎麼會連救你的人都不知道?”
“姐,我真的沒看清楚,等我緩過神來跑出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李玉函苦惱道:“要不是我確認張醫生是真的昏倒了,我還以為這是幻覺!”
“奇怪了,這個人到底什麼意思,救完人了,然後跑了,唔,你之前說那是樓道中,上下十九層,各層的樓道門都上鎖了,那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張思雨白潔的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一雙精明的眼神不住的閃動,似乎在推測什麼。
“姐,那個三樓的樓道門當時並沒鎖,可能他之前進去的,只是我也不知道他這麼晚了進那裡做什麼,我要是有機會見到他,真的要當面好好感謝他!”李玉函嘆息道:“可惜我只看到了一個背影!”
“小偷,一定是小偷!”張思雨眼睛一亮,脫口而出的說道。
“姐,不管這個人什麼身份,他這麼晚了到醫院裡幹什麼,他的心畢竟不壞,不然也不能救了我,反正明天我不去醫院上班了,醫院和我也沒什麼關係,只是實習證明怕是泡湯了。”李玉函情緒稍稍穩定,語氣有些失落的說道。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張思雨點點頭,她只是在安慰李玉函,這件事絕不會算了的,她張思雨絕對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妹妹都差點被人給強姦了,這種事要是能忍,她也不是她了。
張思雨性格要強,大學畢業後沒有利用絲毫家裡的優勢就幹到江松市娛樂週刊副總編的職位,更是江松市知名的媒體人,就算一些江松市的領導們見到她也都客客氣氣的,很怕有些關於自己的負面報道從她的手中報道出去。
前邊已經到她家的小區了,將車子停到地下車庫,拉著李玉函有些發冷的手,回到了家中,李玉函也知道她表姐家中有個從南港市來的同學,她也認識,關係不是很熟,畢竟接觸的比較少,但也不錯。
夜太深了,兩人也沒發出大的動靜,悄聲的回到房間中,張思雨給李玉函到了一杯白開水,姐妹兩個躺在床上閒聊,直到凌晨五點多,李玉函才昏昏沉沉的睡去,今天真的把她嚇壞了。
陳默每天從晚上九點修煉到凌晨一點,這一過程中,不光是對真元的修煉和體悟,也是補充精力的一個過程,基本上收功之後,陳默都可以一整天不用睡,但是大半夜的,他總會逼迫自己進入睡眠中。
今天折騰了一大頓,回到家裡已經是凌晨三點了,陳默絲毫不困,仍舊強迫自己進入睡眠,只有遵守自然規律,身體才會越發的健康,當然早上七點鐘就很準時的醒來了。
今天是星期一,陳默本應該去上學,但他卻打電話跟導師請了一天假,藉口無非就是生病了。
大學生的課程比較放鬆,平時不去上課,只要不遇到老師點名的情況,基本上不會有事,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大學充分表現了這句話的精髓。
打電話請假,無非就是雙方的臉面上都好看一點罷了。
十一點多一些,陳默從照相館中出來,照片已經洗好了,他每張都洗了三份,膠捲的底片也都收藏起來,至於趙宏軍的病歷資料,同樣複製了三份,留下兩份在家裡,拿了一份,準備去找陳思瑤。
“你在哪?”陳默的心情高興,但卻始終不失沉穩和冷靜。
電話那邊,陳思瑤穿著一身白色的職業裝,看上去很素淨和清雅,高挑有型的身材,襯托的她氣質比較高貴,尤其是今天的頭髮是盤起來的,更添了兩分成熟,她輕輕皺了一下秀眉,陳默的口氣越來越放肆了,打電話不說你好也罷了,連個稱呼都沒有,長此以往,這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