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路,我已然成仙,擁有無盡的壽命,能成為一城仙使。接引成飛昇之人,為城主薦才,這份差事地我來說,於心足矣,缺銳勇就缺銳勇罷,咱們炎黃老祖宗不也說過,知足安樂就是福麼,若人人都神勇不凡,宛如驕陽皓月,又有誰來做不被人注意的塵土樹葉呢?
不說黃庭的心事。但說擂臺之上蕭世文不戰而走。自是被判為敗北,龍七勝出,因比武規則是以抽籤的方式進行,龍七勝出一場之後。很快就下去了。第二場上來的則是兩個八階遊仙。這兩人別說與龍七相比,即便是相較那蕭世文,也差了些。不過這兩人的本領旗鼓相當,打得倒是比龍七與蕭世文激烈許多。
這兩人在擂臺上足足拼了大半個時辰,其中一個才險勝,接下來就是第三場……直到第三日,姚砎終於被抽中了,走上了擂臺,他的對手是個九階女仙,此女相貌豔麗,襯著她身上那襲色彩鮮亮的黃裙,往擂臺上一站,立即就將身著灰衣,相貌又不出眾,再加上面無表情的姚砎給襯到泥裡去了。
姚砎這一百多年來過得頗為舒心,心情變得平和了許多,他的目光中再也不見紀墨初見他時的犀利和桀驁不馴,整個人身上多了一種風芒內斂的沉穩,他見黃衣女仙上臺之後,客套的朝她抱拳開口:“姚砎,請指教。”裁判報的都是參賽選手的號牌,並不會報出名字。
黃衣女仙一臉鄙夷的打量姚砎兩眼,目中露出極不為宵的神色,一臉冷漠的介面道:“我叫什麼名字,你就不用知道了,只要你能接我三招,就算我輸。”好傢伙,她這是將第一日開賽時龍七的話給搬了過來。
“呵呵,卻不知這位女仙是哪家的大小姐,倒是挺有意思的。”紀墨打量了擂臺上的女仙幾眼,呵呵笑著開口道。
“有意思?你想說的是,這是哪家教出來的子弟,竟是這般蠢貨吧?”黃仙使瞄了紀墨一眼,淡淡的接了一句。
“咦?黃仙使,你不是一向信奉中庸之道麼?為何說話竟也這般刻溥?”紀墨一臉驚奇的朝他望了過去,黃仙使……
不說這兩人的互動,但說擂臺上的姚砎,面對黃衣女仙的鄙薄和挑釁,他面色如常,只淡淡的道了一句:“既是如此,姚砎就放肆了。”隨著話音一落,姚砎一拳轟了過去,他拳頭一出,整個人氣勢頓變,擂臺中央頓時被一種莫明的暴烈的凌厲所充斥。
黃衣女仙雖然高傲無比,卻也不是草包,姚砎一出手,她便知道眼前這個不起眼的中年男子遠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厲害得多,不過這時候已無暇想太多,意念電轉間,她手中便多了一柄寒光閃爍的長劍,一劍朝著姚砎斬了過去。
可惜,她仍然低估了姚砎的速度和實力,姚砎儲勢待發,又搶佔了先機,他身形一動,擂臺上兩人間不過數十丈的距離,幾乎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就被他拉到了眼前,黃衣女仙手中的長劍剛剛揚起,姚砎的拳頭已轟到了她的身上。
碰的一聲,黃衣女仙竟是直接被他這一拳給轟下了擂臺,而她倉促應急的那一劍,卻也在姚砎左胛骨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劍痕,這一式硬拼,算是兩敗俱傷,可惜,這裡是擂臺,被打下擂臺的人,便表示你已經自動認輸。
黃衣女仙憤怒無比的從下面飛了上來,她不顧唇邊的斑斑血跡,再次揚劍狠狠的朝著姚砎斬了過去,可她劍勢一動,一道無形的力量已然將其擋住,與此同時,裁判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106號勝出,73既已敗北,若敢再次生事,立即取消後續比賽資格。”
黃衣女仙的一張豔麗的俏麗變得又青又紫,她恨恨看了姚砎一眼之後,只能返身跳下擂臺,她再驕橫,這太阿城也不是她能說了就算的,而臺下其它人看向姚砎的眼光則不由自主的變了,這個不起眼的中年人,似乎比他們想像中的要厲害許多。
姚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