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翻著白眼說道:“就你是那什麼名醫啊?你不會是把我們當什麼小白鼠來了吧?”
“你若是不想戒毒,可以不選擇治療!”蕭逸淡然說道。
“笑話,進了這裡的人,誰他娘不想戒毒?這裡簡直就是個***集中營,老子早想出去了,不過,這些他媽醫生都是白痴啊,我在這待了這麼多天,狗屁效果沒有,根本戒不了,哈。媽的,老子毒癮又要犯了!”王德全打了個哈欠,突然間眼淚鼻涕嘩啦啦流了下來。
“蕭醫生,不好,他毒癮就要發作了!他一發作,誰都控制不了他。不如咱們換一個病人吧?”楊波深知王德全的病情,一見他情況不好,急忙叫道。
說話間,那王德全已經渾身開始了微顫,連坐都要坐不住了。
“不必,就治他好了!”蕭逸卻是衝楊波一擺手,即刻起身,站到了王德全身邊,一探手,就把王德全輕而易舉地架到了病床之上,翻身俯臥,掀開了他的衣服,露出了那瘦骨嶙峋的後背。
“嗤嗤嗤!”蕭逸拿出了銀針,熟練至極地捻入了王德全的後背,細密地刺到了膀胱經上。
而後,手上就開始了拍打按摩。
隨著那啪啪的聲音,王德全身上開始出現了駭人的青紫色,而後,那青紫色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地向膀胱經匯攏,逐漸地化為了一滴滴烏黑的毒血,從針孔中滲出。那瘦削的後背上,漸漸地竟浮起了一層黑氣。
“天啊,竟然有黑氣!”在場的眾人不禁一聲驚呼。
“這病人起碼有十年以上的吸毒史了,這些黑氣,都是些病邪之氣!”蕭逸一邊施展觀音手推拿絕技,一邊淡淡地向眾人解釋道,“這些病邪之氣始終縈繞在病人身體裡,毒癮怎麼可能戒除?”
“蕭逸,你這正在施展的,就是那觀音手絕技吧?”餘子曼早已經被這一幕震撼得目瞪口呆,卻是搶到了蕭逸身前,激動地問道。
“沒錯。單以針灸不足以盡散他體內的毒素,必須輔之以觀音手!”蕭逸手下不停,卻也耐心地為餘子曼解釋道。
餘子曼聽得滿心佩服,雙手禁不住模仿起蕭逸的動作來,不過,片刻之後,餘子曼便悲哀地發現,蕭逸手法之精巧純熟,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看得懂的。
李青山和李毅父子,雖然也是多次觀摩蕭逸治病了,可是,眼見著病人體內被蕭逸逼出了毒血毒氣,還是震驚不已。
“蕭醫生這醫術,當真是出神入化啊!”李市長由衷地讚歎道。
“那是自然的,普天之下,蕭逸若是認了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李青山更是激動地雙手發抖,看向蕭逸的目光,簡直比看李毅還要寵溺。
而那蕭逸身後的楊波,早已經被這一幕驚呆了:“老天爺,老天爺,這才叫真正的治病吧!我竟然敢說他無知者無畏,我真是。我才叫無知者無畏啊。”
而診室外面,一眾觀摩蕭逸治病的人們,更是驚呆了。
“天啊,這才是真正的中醫嗎?我今天真是大開眼界!”
“我終於認出他是誰了,他就是那個當時治好了波西卡毒瘤的蕭醫生!”
“真的嗎?當時我爸爸也得了那病的,難道就是他治好的?恩人啊,神醫啊!”
“聽說他還治好了那場阿菲拉瘟疫,總理都接見他了!”
“真的啊,太厲害了!”
大家指指點點,興奮不已。
不過,也有那冷靜的,卻是不以為然。
“就算他治好了那些病又怎麼樣?那些病怎麼能比得過毒品的歹毒?”
“是啊,我們天天和毒品打交道,誰見過毒癮當場根除的?我就不信,他有那本事!”
此言一出,倒是如同一瓢涼水一般,讓人群迅速冷靜下來,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