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地問道。
“不要緊,我可以治。”蕭逸從容肯定地說道。
“真的?”若是換了任何一個人說這句話,珍妮恐怕都不敢相信,可是,這幾天見慣了蕭逸超然的醫術,珍妮卻是對蕭逸有了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蕭逸拿出了那個保溫水壺,示意珍妮把吉姆的頭抬起來,為他灌服下去。
珍妮哪敢耽擱,急忙摘下了吉姆的呼吸機,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兒子的頭,把那微溫的藥汁,一點點地喂進了吉姆的口中。
可是,就在只剩下最後一點藥液的時候,門口卻是突然間響起了一個男人暴怒的吼聲:“珍妮,你在幹什麼?”
珍妮被這一嗓子吼得手一抖,水壺差點直接掉到地上,慌亂地站了起來。
這才發現,前夫威爾森和幾個同樣全副武裝的醫生,竟然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
“你為什麼拔下他的呼吸機?你給吉姆喝了什麼東西?他們兩個又是什麼人?誰允許你們進來的?”威爾森幾大步就走到了珍妮面前,一連聲地喝問。
“拜託,威爾森,我是吉姆的媽媽呀,他生病了,我自然要來看他,只是喂他喝了一些中藥而已,我難不成會害他?”珍妮攤著手,聲嘶力竭地解釋著。
可是,“中藥”那兩個字一經傳入了威爾森的耳朵,威爾森就是臉色劇變,緊接著變得暴怒起來:“你說什麼?你給吉姆喝了中藥?那種來自華夏巫醫們的中藥?”
“威爾森,聽我說,中醫和中藥並不是騙術,也更不是巫術,我身受其益,你若是瞭解,就知道它有多麼神奇!”珍妮無力地解釋道。
“閉嘴!醫生,快,快安排搶救措施,搶救我兒子,這女人竟然給他喝下了中藥!”威爾森像瘋了一樣,大聲衝門口的醫生們叫道。
門口的醫生們,也是馬上就要應聲而動,要為吉姆安排洗胃的手術。
蕭逸哪會讓他們如此折騰吉姆,一伸手,就阻住了所有人。
“你是什麼人?”為首的一個男醫生沉聲喝道。
“格林醫生,他是蕭醫生,我請來為吉姆治病的醫生,來自華夏的有真功夫的醫生。”珍妮急忙走了過來。
“拜託夫人,我看的確如同威爾森先生所說的那樣,您的精神狀態,很令我們擔憂,華夏的中醫,早已經有人在網上披露了,那都是些騙錢害人的巫術和騙術而已,您怎麼能如此兒戲地找來一個巫醫,為患有禽流感的孩子治病呢?您這做法有多麼危險,您知道嗎?”那為首的格林醫生,簡直痛心疾首地說道。
蕭逸聽了那格林醫生的話,卻是一聲冷哼:“哼,皇家醫院的專家啊,也不過如此。”
“你什麼意思?”格林醫生耳聽得蕭逸的譏諷,馬上看向了蕭逸。
“一口一個巫術、騙術,你有什麼事實根據?即便中醫真的是巫術,也比你們這些毫無用處的專家們強。真不知道是什麼蠢材,教出了你們這幫廢物。”蕭逸聽得他一口一個巫術、騙術地罵著,不由得心頭火起,冷聲罵道。
“你,你竟然說我是廢物?你還敢罵我的老師是蠢材?你知道我的老師是誰嗎?我的老師在全世界上都蜚聲聞名!你敢說老師是蠢材?你真是無知到了極點!”雖然隔著防護衣,蕭逸也看出來格林頭上的青筋蹦起了多高。
“格林,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此時,病房外,卻是響起了一個威嚴的聲音,一個穿著隔離服的高大身影,即刻走進了病房。
格林一見了來人,立時就躬身施了一禮,萬分恭敬地說道:“老師,原來是您來了。是這樣的,這個來自華夏的醫生,竟然未經允許,就擅自給病人喝下了那亂七八糟的中藥,不但如此還阻止我們對孩子實施搶救,更可氣的是,他竟然還辱罵老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