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技能在,不管將來電影拍的如何,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可以吃飯的工作。
孫嶽在後臺看著楊雲逸道:“怎麼,怎麼心思這麼深沉呢?”
楊雲逸目光有些凝重的看著孫嶽,詢問道:“孫老師,我從05年登臺說相聲,到現在已經有一年半還要多的時間了。您說我之前說的,是相聲嗎?”
聽到這話,孫嶽沉默了。
楊雲逸心裡一沉,孫嶽也看在了眼中。
“怎麼了,是受刺激了?”
楊雲逸回答道:“只是覺得說相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特別是創作的時候就很難。每天都要提前取想,還要去收集段子。到了最後,會有人覺得我說的不是相聲。”
孫嶽罵道:“去特麼的,他花錢了嘛,他要是花錢走進德雲樓,就會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相聲。可以這麼說,你說的是不是相聲,一個外行人是沒辦法評判的,而我們專業的人評判,那你可以記在心中。”
見楊雲逸還在沉默,孫嶽繼續道:“你應該知道,相聲是以說笑話或滑稽問答引起觀眾發笑的曲藝形式。只要站在臺上說,那麼我們就是在說相聲。至於好不好笑,那是觀眾去評判的,而我們目前做的還不錯,至少我們的每一場表演,都沒有辜負自己,也沒有辜負觀眾。”
這一刻,楊雲逸笑了起來。
見到楊雲逸笑了起來,孫嶽也安心了。
也不知道哪個傻缺玩意兒在胡說八道,真該去治治腦子了。
而楊雲逸也將一個新本子遞給了孫嶽,他笑著開口道:“其實這是我寫的一個新本子,本來不敢拿出來的,可孫老師既然這麼說了,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將這個本子給拿出來。”
孫嶽嚯了一聲,瞬間明白了。
“好傢伙,你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楊雲逸道:“孫老師,你就別好傢伙了,趕緊看吧!這應該是我這幾個月最後一次寫原創的相聲了,要珍惜啊!”
孫嶽接過本子,快速記了起來。
反正不著急,還有一段時間才上臺,而他們還不是第一個上臺的。
孫嶽自認為以自己的能力,是完全沒有問題在上臺前就記住自己該說的詞兒的。
只是孫嶽看了沒有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抬起頭看著楊雲逸道:“不對啊,我問你,你說你這幾個月最後一次寫原創相聲了,那之後呢,你打算一直用老段子糊弄觀眾啊?”
其實孫嶽說這話,對也不對。
老活可以隔一段時間使用一次,可新活兒的話,也要一直延續下去。
任何職業,都不能夠吃老本。
否則,一定會被觀眾淘汰掉的。
但也不一定所有職業都是如此,比如寫書的拖豆,他的書千篇一律,可依舊是不少人會為他買單。
所以啊,年少時候積累起的名氣也十分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