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低頭,自然是楊雲逸低頭了。
雖然他萬般不願意,可孫嶽一把薅住了他的頭髮,楊雲逸是不願意也沒有辦法。
楊雲逸訕訕的開口道:“孫老師,鬆手!”
孫嶽呵呵一笑,卻並未鬆手,而是問道:“你錯了沒?”
楊雲逸哭笑不得的回答道:“錯了,我真的錯了,您趕緊把手鬆開,我都要被你薅禿了。”
可孫嶽並未打算放過楊雲逸,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捨得輕易放棄。
“你說你錯了,那你錯在哪兒了?”
原本這裡的詞是,既然你錯了,那行,這一次我就原諒你了。
可孫嶽這麼一說,觀眾都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怎麼這句話,這麼熟悉呢?
是不是接下來,是不是會說,你既然說你錯了,你又不知道你錯在哪兒,是不是存心找罵?
可楊雲逸自然不會讓觀眾看個相聲,想到自己的女朋友。
這是樂呵的時候,雖然和自己女朋友也可以樂呵,但兩種樂呵是不能夠已改而就的。
楊雲逸能夠讓觀眾樂呵,是精神上的。
他們女朋友和他們樂呵,是肉體上。
兩者雖說相輔相成,可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還是喜歡得到肉體上的享受,至於精神,精神的話,是文化人才經常說的。
而文人多渣男!
沒想到吧,讀個書還成渣男了!
楊雲逸生氣的開口道:“給我鬆開,再不鬆開我可告訴你媳婦了。”
孫嶽莫名的就鬆開了,有些意外的問道:“這和我媳婦有什麼關係?”
楊雲逸並不回答,可這就讓孫嶽著急了。
“你快說,我媳婦怎麼了?這和我媳婦,有什麼關係?”
楊雲逸一臉驚訝的開口道:“孫老師,這還沒有關係啊,這關係可大了去了。”
孫嶽讓自己平復下來,說道:“你倒是講講,我聽聽!”
楊雲逸道:“就是你前幾天和嫂子吵架了,嫂子給我打電話了。”
孫嶽錯愕道:“好傢伙,我媳婦和我一吵架就給你打電話,一吵架就給你打電話,你是他孃家那邊的人吧!”
觀眾也跟著呵呵笑了起來,一般正常情況都是如此。
可如果不是孃家人,又打這個電話,只怕是要出事兒吧!
楊雲逸道:“你們吵完架的那天晚上,嫂子就給我打電話了。她說雲逸,我和你孫哥吵架了,我好孤獨!”
孫嶽啊了一聲,臺下的觀眾已經伸長了脖子。
玩這麼刺激的嗎?
孫嶽立刻質問道:“我媳婦說好孤獨?”
楊雲逸也反應了過來,拍了拍孫嶽道:“孫老師,您聽錯了,嫂子說的是好,嗯,好難過!”
孫嶽不善的看著楊雲逸:“最好你說的是好難過!”
楊雲逸便繼續道:“嫂子讓我深夜過去一趟!”
孫嶽拉住了楊雲逸:“我媳婦讓你深夜過去,這像話嗎?”
楊雲逸不樂意了,開口道:“孫老師,那是你媳婦,你怎麼能夠懷疑你媳婦,你作為男人的大度呢!”
孫嶽嘀咕道:“還大度,我就怕我頭髮的顏色是綠色的。”
楊雲逸看向觀眾,趕忙說道:“那不能啊,觀眾朋友們,孫老師是我的搭檔,我自然不可能做對不起孫老師的事情。嫂子讓我深夜過去,是勸孫老師的。只是,只是......”
孫嶽氣急敗壞道:“只是什麼,你倒是說啊!這可急死莪了!”
楊雲逸嘆息道:“我去了以後才發現,孫老師沒在家。因為和嫂子吵架,去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