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揚一把抓起他的領子拉到近前,又問道:“你可知道是誰把你吊在旗杆上地?”
可憐那個知州還在犯糊塗,應道:“什麼旗杆?大膽,竟敢對本官無禮?來人啦!”
劉飛揚明白,可能這個知州被綁在旗杆上前就已暈了,竟然不知自己曾經被綁在旗杆上出了許久的洋相,不過聽到他這時候還在逞官威。
心頭怒起,隨手把他擲了出去,落地又滾了數圈才停下去勢。
這下圍觀眾人都知道劉飛揚也是善者不來了,一眾官兵齊齊掣出兵器對著劉飛揚,那個知州被劉飛揚丟得皮開肉綻,顧不得體不體面,呻吟著命著手下官兵拿下劉飛揚。
劉飛揚隨手放倒幾個攔路的官兵,兩下又來到知州面前,又是一把把他抓到面前,大聲說道:“好教你得知,本人就是情義拳楚依依楚姑娘地未婚夫——劉飛揚,該知道我為何找你麻煩了吧,我也不殺你,不想多受皮肉之苦地話,就告訴我,是誰在我前面找你麻煩地?”
他這幾句話說得大聲洪亮,圍觀眾人全都聽得一清二楚,人群中“哦”、“啊”、“原來是他”之類的聲音此起彼伏。楚依依在渝州本來就有“病西施”之名,加上之前知州幾次上門搞事,甚至大內之中也有聖旨下來要召楚依依進宮,楚依依早已成渝州百姓茶餘飯後最大地談資了,想不到這時候竟見到了楚依依的未婚夫,哪管他真假,怎不令那些愛看熱鬧的平民百姓欣喜不已——國人愛看熱鬧的心理可是有著幾千年的歷史!
一眾官兵則是又驚又怕,他們中幾乎都曾奉命去過情義拳,每次都是灰頭土臉剎羽而歸,凡是和楚依依有關的都已被他們列入“洪水猛獸”一類了,而那個知州則是面色死灰,他想不到當初為了兒子的一個請求,竟搞出這麼多事,剛走了個強人,又來了個楚依依的未婚夫,此時肉在砧板上,空有百餘個手下卻投鼠忌器,心中怕到極點,混身抖索說不出半句話來。
劉飛揚心頭不耐,正欲再問,這時耳裡傳來一句話“劉兄,別問了,是我把那狗官掛在上面的!”
劉飛揚心頭一喜,尋音望去,只見西首人群外,一條身影一閃而沒,真是林偉騰,他顧不得再處理這個知州,隨手向衙門內丟起,那個知州如騰雲駕霧般又摔了個七暈八素,還是劉飛揚不欲殺這種人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摔都把他摔成肉泥了。
劉飛揚把人丟出,轉身就要走,後面一個官兵頭目大喊道:“不要放跑了這個強賊,來人給我拿下他!”
劉飛揚心下極度不耐,猛地轉身,一掌憑空拍出。“轟”的一聲,雄厚莫御的掌力從幾個官兵夾縫中穿過,擊在三丈遠的衙門外牆上,把牆壁轟出了個大洞來。
全場寂靜,呆若木雞。威懾力不夠,只會擊起對方更大的鬥志,可當威懾力強到超過對方認知範圍許多的時候,就是真正的不戰而屈人之兵了。在場諸人誰會想到血肉之軀竟有如此力量,如此的力量又豈是普通人力可對付的了的?當在場眾人從劉飛揚那仿若天神一擊回過神來的時候,劉飛揚和四女早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第七節 逼上皇宮
跟著前面一襲玄色勁裝的林偉騰,出了城外數里,劉飛揚見他似乎還沒有停下地意思,舉手喊道:“林兄。”
林偉騰左右望望,這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劉飛揚先向他介紹了楊碧真等四女的身份,接著問道說道:“不知林兄是何時回來的,想不到在此遇上林兄,真是巧了!”
林偉騰在離開崑崙山山時,已知劉飛揚接掌天上靈鷲宮,對四女的身份例不奇怪,只是輕輕應了下,巧妙的避開劉飛揚的眼神,說道:“我也是昨日剛回這裡,卻不想情義拳已是人去樓空!”
劉飛揚見他此時滿臉絡腮,衣飾上也有數處的汙垢和褶皺,與以前幾乎是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