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意擔任。他也無意發動戰爭,戰爭是十分笨拙的舉動,得花許多力氣但收穫卻很少。現代的戰爭代表著毀滅,真正的權利在於金錢,正如卡娜所說的,誰能控制金錢就控制了世界,也控制了檯面上假裝是權力中心的傀儡。
莉思身上的檔案就擁有這種力量和無盡的財富。數世紀以來傳說和迷信都傳誦著聖殿武士所擁有的神奇力量,就像有關法櫃的奇談,貝里不像基金會的某些人,他嘲弄這種想法。如果聖殿武士擁有了那種力量,怎麼會那麼輕易就被消滅?顯然他們所擁有的只是物質上的力量,引發國王嫉妒和導致毀滅的巨大財富。不,聖殿武士的力量是無法想象的財富,沒有什麼神奇之處,但對十四世紀的頭腦而言,它是超乎他們所能理解的,所以才視它為奇蹟。他們只是迷信的笨蛋。但沙貝里卻不是笨蛋。
他也不會感情用事。如果卡娜以為可以用她的魅力奴役他,她註定是要失望的了。
「我有興趣和基金會合作,」當他保持沉默,冷靜地凝視著她時,卡娜說道。「我的資產比伯亞的還要有用。」
「連你也不行?」
他聳聳肩。在他有生之年就代表基金會,但是沒有必要讓她知道,甚至沒有必要和她說話。儘管能將她帶進基金會並玩弄到煩膩為止會是件很愉快的事,但是他可不想讓擁有這種智力、膽識和百般無忌的人靠近權力中心,否則他得隨時注意自己的背後。
她潤溼嘴唇注視著他。「我認為你是基金會的中心,擁有你這種權力的人可以隨心所欲,而我可以幫你得到它。」
喔,她真的太過聰明瞭。
他上前三步,微笑地俯視她。卡娜站得很直。身後的燈光襯托出雕琢般的臉孔。她再度潤潤唇,像貓不自覺的舉動。
「在這裡?」她低語道。「你知道人們會用望遠鏡看到的。」
他停下來,如果他只是要幹她,他才不在乎是否有人偷窺。但是接下來還有事情要料理,他可不想有任何證人。他微笑地後退,往書房打個手勢。她笑著領他走進書房。「我還以為你會比較有冒險精神呢!」
「親愛的,冒險精神和愚蠢是有差別的。」他關好電燈再鎖上門。卡娜平靜地站著等他,城裡的燈火從窗外流瀉而入,映照在她脖子和耳垂上的珠寶。
他脫掉外套放在椅子上,以免讓卡娜的化妝品弄髒。他的襯衫可能會留下記號,不過可以輕易地用外套遮蓋,一等回旅館他就會處理掉。採取最後一個小心的步驟,他從外套中拿出手帕,放入長褲口袋裡。
他站在她前面,將緊身裙拉至她的腰間,興奮已經被撩起。他將沒穿內衣的她放在桌上,好讓她平躺。他們兩人都知道這不是做愛,她也不必假裝有任何浪漫感情或要求前戲。這純粹是性交,和身體有關的遊戲,只不過她還不明瞭什麼是真正的遊戲,或是她不會存活下來。
他解開長褲站在她的雙腿之間,平滑的刺戳令她愉悅地哼著。很好,他想道,一邊開始衝刺。如果她能享受自己的最後一次,那也不錯。
卡娜彎著身子喘著氣。這個反應大過戲劇化,他停下來思考。她的眼睛半閉著,頭往後仰,嘴唇微張潤溼,她看起來很不錯,只可惜是虛假的。她在假裝,該死!好迎合他的自尊,也許她對所有富有的愛人都裝出扭曲呻吟的樣子,好讓他們以為自己很棒,而她卻在暗地嘲弄他們,因為男人是這麼容易就被性所控制住。
這次可不一樣。他脫掉她一隻鞋子,伸手用拇指摩擦她的女性。她再度喘著氣,試圖躲開他。貝里將她拉回來,完全地進入她,再度捉住她腫脹的核心。「怎麼了?」他輕聲嘲弄著。「別說你喜歡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