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配合他的話,那人說道:“看來你能使我感應不到衛飛,應該用了四針,剛才又是一針,據說鬼門十三針的前五針是鬼宮鬼信鬼壘和鬼路。那麼接下來的七針又是什麼呢?”似乎下定了決心,那人踏前一步,背在身後的雙手始終不露,“現在擺在你面前兩條路,一是交出鬼門十三針的針法,二是我全力殺了你,消除一個懂的十三針的人,再從衛飛身上煉出柳靈郎的三魂,你也說過,我的損失並不大,但卻少了一個天生的威脅,畢竟,知道鬼門十三針的沒有幾個。”
陳楓想了想,“鬼門十三針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就算給你,也不能使柳靈郎再厲害多少,不如我告訴你正確修煉它的方法,大家相安無事……”
正說到這裡,忽然有所感應,他急忙食中二指並立呈劍指狀,再次疾點空中,但見青光一閃一亮間,陳楓與那人的面前同時各自出現了一個柳靈郎。一樣的瓜皮小帽,一樣的詭異莫名,陳楓楞在了當場,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便在這時,堂屋正門上門楣裡嵌著的那塊鏡子,忽然間射出一道白光來,光聚如柱,清冷中又帶著點柔和,直直的射向了天井中的那口水井。“叮咚”一聲輕響,彷彿古琴悠悠,從井中傳出。隨後東北廂房邊角處的那幾棵青竹,忽然枝葉突立,變得生意盎然起來。而北邊堂屋正房中,卻閃爍起火花,一縷似有似無的煙霧緩緩籠罩住了整個院子。
“四靈護主!”已經緊跟著衝上來的那人,驚呼了一聲,身體好像撞在牆上又反彈回去,飛起來摔在地上。黑臉上全是青色,嘴角邊一絲鮮血溢位。同時一個木頭小人從空中墜落在衛飛面前,發出“檔”的一聲脆響。
一直躲在西廂房中的衛飛,忍不住又將頭探了出來,抓起地上的那個木刻小人,看了又看,怎麼也無法想像就這麼一根木頭雕成的孩童,剛才居然能同活的一般栩栩如生。
陳楓沒有注意到衛飛的舉動,他呆呆的看著東廂房邊的那幾棵竹子,一個人正慢慢的從後面走出來,後背微駝,腰間繫著圍裙,正式那賣臭豆腐乾子的老王頭。
那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大口喘著氣,神情緊張的看著老王頭。老王頭走到他面前,搖搖頭,“精氣渙散,油盡燈枯,柳靈郎煉成你這個樣也真是少見,吸人元氣本就為修道大忌,你居然還將自己的本體融入其中,柳靈郎是用來做什麼的你都不知道……看來,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很多。”
那人連左邊黃豆大小的小眼裡也泛出青光。老王頭不加理會,四周看了一會,“好一個四靈護主啊!”他轉過頭來,似是對那人又似是對陳楓說道:“當主人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這個陣就會自己啟動。這個局啟動的關鍵,並不是找到它屬於四靈中的哪一靈,它的陣眼中心便是這宅院的主人。”
衛飛低著頭翻過翻過去研究著手裡的小木人,但見這小木人如同一個礦泉水瓶子大小,口鼻眼眉均都雕刻的精緻無比,並且在色彩上也很真實,如果不是形體太小,衛飛真要懷疑這便是一個真的嬰兒了。正在感慨中,那木人柳靈郎上忽然青光閃爍,雖然不亮,但清晰可見,衛飛下意識的伸手一甩,將那個小木人甩了出去,耳朵中同時聽到陳楓和老王頭的一聲大喝,“別鬆手!”
被衛飛甩在空中的柳靈郎“呼”的一聲,重又變化成那胖乎乎的孩童樣子,直衝向了衛飛。但將將逼近衛飛的身邊之際,忽然一陣搖晃,隨後便是道耀眼的青光閃過,空中飄飄蕩蕩的灑下了如雪般的木屑,而柳靈郎卻已消失不見。
衛飛一陣迷糊,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一種宿醉未醒的頭疼感,使他覺得頭大如鬥,隨著一聲“頭好漲!”撲通一聲翻身倒在地上。而另一邊,那獨眼之人,也是直挺挺的同時倒下。
老王頭一皺眉,“剛才我還沒說完,在這個院子裡恐怕誰都很難傷害到衛飛,即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