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友義發了條資訊,意思說姜豔已經將他帶進了三樓的客房,但是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一會再用資訊聯絡等等。
發完了資訊,刪除記錄將電話還了回去,林天海就趟到了床上衝浴室喊道:“姜豔,你墨跡什麼呢?快點。”
浴室裡正在淋雨的姜豔,惡狠狠的看向了緊鎖的門,心裡不知道將林天海罵了多少遍。嘴上卻嗲道:“哎呀,人家是女孩子,當然洗的要慢一些啦,你猴急什麼。”
林天海回道:“行吧,那你慢慢洗,我先睡一覺。”說完之後就閉上了眼睛。
十幾分鍾之後,浴室裡的水聲還在繼續,姜豔卻圍著浴巾悄悄的擰開了浴室的門,探出了一個腦袋。
姜豔的眼裡,林天海正趟在床上緊閉著雙眼,小腹勻速的上下起伏,一副睡著了的樣子。
再一看可是嚇了一跳,只見自己的包正放在離林天海不遠處的床頭櫃上,姜豔可是知道她和杜友義發的資訊都沒來得及刪,要是被林天海看見,可就完蛋了。
等姜豔剛俯下身去伸手夠包,背對著她的林天海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噌”的一下就坐起身一記掌刀打在了姜豔的後腦上。
姜豔身體一震,人就順勢倒了下去昏迷不醒了。
林天海在屋裡,檢查了一下確實失去了知覺的姜豔,又將姜豔包裡的那瓶藥放在明處。
做完這些,林天海給陳珊打了個電話說道:“這邊已經準備好了,發現杜友義那犢子沒有?”
陳珊道:“必須的!老孃出馬,還能讓他跑了。居然敢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害你,真當來娘是吃乾飯的…”
林天海說:“行了,按原計劃進行,我先貓了個咪去。”林天海說完將屋子收拾了一下又用姜豔的電話發資訊召喚了杜友義,之後躲進了浴室。
杜友義在一樓的包間裡正等著姜豔的訊息,一看“姜豔”發來的資訊,喜上眉梢,推門就上了三樓。
杜友義前腳剛離開,後面就出現了幾個以陳珊為首的便衣。陳珊歪脖往後一擺手,就帶頭跟了上去。
等杜友義進了房間,陳珊幾個便衣也到了房間的門口,見房門上了鎖,最前面的陳珊讓開了位置看向了後面一個體格非常壯的年輕便衣。
那人將兩支袖子往上擼了擼,裂開大嘴一笑,側身就是一個俯衝的撞擊,“嘭”的一聲,房門被那人撞開,陳珊則和其他人閃身進了房屋。
陳珊等人的一系列動作把剛跪在床邊檢查姜豔身體狀況的杜友義下了一跳,也緩和了動作。
而陳珊這邊一看姜豔此時的狀態,又見杜友義跪在床邊正做出伸手的動作,不遠處還有一個藥瓶,這絕對是證據確鑿,抓個人贓並獲啊。
“帶走!”陳珊喊了一聲,身後就過來倆人一句話沒說就扣住了想要反抗的杜友義,杜友義不認識別人,可是認識陳珊,剛想要爭辯就見陳珊微眯著眼睛看著他。
杜友義心裡這時也算明白了,這分明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想利用姜豔去陷害林天海,反倒讓林天海和陳珊算計了。
一見陳珊的眼神杜友義沒脾氣了,他也不傻,很清楚自己的狀況,這要是敢在這裡爭辯幾句,少不了會挨幾下。得了,還是找機會搬救兵再說吧。
杜友義任由兩個警察帶走,陳珊又讓其他兩個人去檢查姜豔的狀況和蒐集現場證據,她則藉口去下衛生間就跟林天海碰上了頭。
林天海這時正坐在馬桶上發呆,陳珊進來則說:“咋地,給你嚇傻了噢。”
林天海抬頭白了她一眼說道:“袞之,我就是怕給你添麻煩,正想這事應該怎麼弄呢。”
陳珊一晃身體毫不在意道:“做都做了,你想那麼多幹嘛,先把這倆人關起來再說,那個姓杜的不是有個有錢的爹麼,先關他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