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兩個人才清醒地意識到,雖然事先兩個人都心平如水,但他們要做的實在是一樁危險的遊戲,因為看上去平靜的水面隨時都可以捲起狂瀾,兩個人不僅不是古書上所說的坐懷不亂的男女,就連真正的Xing愛經歷都不曾有過。
紅旗的經歷只是在昏暗燈光裡看到過一個女人模糊的裸體,只是在此後的想象中把那個輪廓具體化了,而齊紅霞曾經被人強暴過的經歷只有痛苦的恥辱,完全不是面對一個所喜歡的男人產生的那種女人的渴望。
黑暗中,不知是誰抓住了誰的手,兩個毫無任何性經驗的年輕人如同在混濁的泥潭中游弋,隨時都陷入泥潭的危險,只能相互抱緊對方以求得生命,直到全都大汗淋漓從泥潭中掙扎出來。
當紅旗重新將油燈點燃時,他看到了仍舊仰臥在木床上的齊紅霞滿臉都是淚水。他惶恐不已,同時嗅到了自己身體裡散發出來的汗腥味。“我簡直就是個畜性!”他罵著自己。齊紅霞卻在使勁的搖著頭,“紅旗,我一點兒都不怪你。”
兩個人在為各自所做的事情的羞愧中,相互配合完成了要做的事情。把紅霞送出鴿場時,紅旗對齊紅霞說:“明天你就去周嬸,讓她知道那是騙人的把戲。”
僅用了短短的幾天時間,紅旗便以比他已故的父親兆富勝出一籌的創造力,按照那摞手稿上對Chu女膜的描述,用蛛絲研製成功了足可以亂真的人造Chu女膜。
這種蛛絲是河父海母之地司空見慣的一種黃肚皮黑蜘蛛吐出的,雖然精細得只有頭髮的十分之一,但堅韌無比,不僅強壯如屎殼郎也會因碰在網絲上無法脫身,即使再大的暴風雨也難使其稅落。齊紅霞成了他的第一個試驗物件。
雖然從小便對浪女人虎子媳婦沒有一點好感,雖然他知道面對真實的女人自己會完全失去理智,但在為齊紅霞修補好Chu女膜的第二天夜裡,紅旗還是神處鬼差的溜進了浪女人家的院子。他象個偷情的老手,輕輕地推開浪女人的房門。
一股混濁的空氣使他頭暈目眩。他在沿著土炕一角摸索到一堆乾枯的頭髮時,一陣淫蕩的笑聲把他嚇了一大跳。這所曾給無數男人消解慾火的房子已很長時間無人涉足,浪女人的身體已乾枯和變化得三分象人七分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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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女人的性慾從未衰退過,在無數個夜晚,她悄無聲自息地躺在土炕上渴望著某個男人的光臨,在一次次失望中她開始懷戀那些一個夜裡有七八人男人摸到她炕上的日子,暗罵著這些男人的無情無義。紅旗走進她院子時雖然躡手躡腳,可他一進院門便被浪女人敏感地覺察到了。她乾涸的內心彷彿注入了一汪清泉,頓時充滿了活力。剛才的淫蕩聲是在不知不覺中發出的,她使勁把年輕人拖到了土炕上。憑著直覺,她知道是一個年輕的身體,心頭不由得一陣驚喜。
河父海母26(64)
紅旗厭惡地掙脫了她的手,很快摸著了火柴,把油燈點著。藉著油燈的光亮,慾火中燒的女人吃了一驚,她把紅旗當成兆富了。但是,對“鬼”的恐懼仍沒把她從強烈的慾望中拖開,她再一次毫無顧忌地把紅旗拉了過來。
“你放手,我可不是來找你睡覺的!”紅旗正色地喝斥道。
當他把要將對方變成一個Chu女的想法告訴浪女人時,女人覺得又好玩又刺激。
“好吧,你咋說我咋辦。”浪女人滿口應承道。
紅旗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人赤裸的醜陋身體,兩隻松馳的Ru房垂在肋下,雙眼如同飢餓中的母狗,嘴裡吐著混濁的氣息。他命令女人抬高雙腿,看到的是一口被荒草掩埋的枯井。一時,他的思維再次混亂起來,難耐的慾望在他身體裡迅速膨脹,使他打了一個寒顫。
“來吧,”浪女人清楚地看到了年輕人的一瞬間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