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酒氣便撲面而來。
查理皺了皺眉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傑赫爾問道:“他就是凌星遙的老師寒織風?”
傑赫爾點頭也幫著奧拉爾將寒織風扶到椅子坐下。
“這樣一個醉鬼可以讓雷雅瑪幾萬的軍隊離開?你們在開什麼玩笑?”查理斯生氣地說道,看那傢伙蓬頭垢面的樣子嘴臭燻燻的酒氣讓他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給拍出門外。
“老師,等等平時沒有喝得這樣多的。”奧拉爾焦急地說道,平時寒織風有喝酒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喝得爛醉,現在先讓他醒醒酒才是真的。這樣想著他便叫進伯格讓他去端些醒酒的湯水來給寒織風喝下。
過了很久,寒織風才終於安靜下來不再叫嚷,然而時不時從嘴裡說出的幾句胡話卻是讓清醒的奧拉爾三人聽得清楚。他一直叫著兩個名字,一個是鳳笑,另一個是凌星遙。
“怎麼回事,他和凌星遙那丫頭的感情很好嗎?鳳笑又是誰?”查理斯感覺自己最近都快被逼得糊塗了,一大把年紀心性卻越來越變得急躁,一有問題準是噼裡啪啦問個不停。
傑赫爾看著癱坐在椅子的寒織風,對查理斯的問題也不好回答,於是保持沉默,而奧拉爾畢竟不敢無視查理斯的存在只得尷尬地說道:“老師,這些是他的私事,我們……也不知道啊。”要問就等人醒來問個清楚,但願兩個人不要最後反目成仇才好。
奧拉爾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只是覺得以現在查理斯的脾氣和變了性情的寒織風談論,難保不會鬧出一場打鬥來。
估計寒織風一時半會兒也清醒不了,奧拉爾不得不對查理斯說請他先回去第二天再過來,查理斯擔心第二天又等不到人非要留在這裡等人醒。後來終於在奧拉爾和傑赫爾兩人的勸說下氣哼哼地走了,臨走前查理斯還讓奧拉爾保證一定把寒織風留住,至少要等到他趕過來。
送走查理斯,奧拉爾和傑赫爾才鬆了口氣,將寒織風架回了他自己的房間後什麼都還來不及商談便疲憊地回房休息去了。
安靜的臥房裡只聽得見寒織風輕微的呼吸聲,間或夾著一兩句低低的叫喊,分不清她叫的究竟是誰,鳳笑,還是凌星遙。
翻了一個身,露出背部皺巴巴的衣衫,寒織風雙手擱在腰間,修長的手指滿是細小的傷口,看起來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刮傷的。長長的頭髮搭過來遮住了大半張臉,頭頂沾滿了破爛的樹葉,咋一望去,被當做路邊的乞丐也有可能。
誰也想不到,當年修真界一大門派聖門門主的得意弟子竟然會變得如此頹廢墮落,如今就算是他站在清秋真人面前估計也不會被認出來。寒織風這個人的過去,或許就這樣消失了。
天剛亮,查理斯果真就緊趕急趕地來到奧拉爾家裡,一進門見奧拉爾似乎才睡醒的樣子,又是一番訓斥了就讓他快快去看寒織風醒過來沒有。
令他們感到驚奇的是,寒織風早就穿戴整齊,神清氣爽地坐在了大廳裡等著他們。查理斯眯著眼從到下打量起面前的這個人,實在難以相信他就是昨天晚見到的那個人。要不是旁邊的奧拉爾和傑赫爾都沒有否認,查理斯真懷自己今天認錯了人。
還沒等他開口,寒織風卻先說了起來:“想必您就是奧拉爾的老師,查理斯大魔導?”
看似恭敬的語氣卻讓查理斯感覺到了其中隱藏的一絲不屑,他不在意地在寒織風對面坐了下來點頭說道:“對,我就是他的老師。聽他說,你有辦法能讓城外的雷雅瑪軍隊撤離,是真的嗎?”
“是真的。”寒織風回答說,“不過,我為什麼要幫你們?”
傑赫爾和奧拉爾面面相覷,查理斯卻笑著說道:“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出來看看,如果可以,我倒能考慮要不要請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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