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及川點點頭:“對啊。保羅先生也需要,只是碰巧你在這兒了,就先抽你的。回頭那邊已經找了人去抽其他人的血液,到時候報告下來了再傳送到你們手裡。就當做是體檢了。”
理查德點點頭,挽起袖子,看著左及川將針頭紮了進去。
抽血的過程十分簡單,一分鐘都不到就結束了。左及川笑著目送了回去繼續忙的理查德。看著手裡還溫熱的血液,沒來由地好奇了起來。
說實話,他們的研究課題裡確實曾經出現過以漢尼拔為主題的研究課題。可那時候重點在於研究究竟是怎樣的心理狀態才會驅使人去吃同類。側重點完全沒有放在如何檢測出人是否吃人的方面。雖然現在他只能臨時想到透過人體攜帶的細菌來判斷。可被害人一個學美術的上哪兒去知道自己攜帶了什麼獨特的細菌。
如果有病例就好了,可人都埋了,上哪兒去搞病例啊。
捏了捏試管,這事要趕緊證實,然後事情就算是辦妥了。就可以進行自己的部分了。
拿出電話聯絡了以前大學裡的同學,借個實驗室還是不成問題的。
顧誠人看著眼前越來越淡薄的女子,心裡翻騰來翻騰去的。雖然他從來不主張私下解決這類的事件。可是那個人切掉這個女子肝臟的時候女子還是活著的狀態。
這種事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怎麼辦?我現在正在想直接做了那人會不會好很多。畢竟他還是可以用精神失常來逃脫責任的。”顧誠人抱著膝蓋坐在床上,詢問女子。
女子怔怔地看著顧誠人,半晌才緩緩說道:“我能見他一面麼?”
顧誠人眼神飄遠:“沒用,你指望著嚇死他是不科學的。他要是沒點膽子能吃人麼。”
想了想,還是掏出手機來,撥通了左及川的電話。
“誠人?哦,我這邊快要得出結果了。晚上應該就可以抓捕那個人。你準備一下,咱們明天就可以去辦正事了。”左及川的聲音透過電話,有些輕鬆。
顧誠人要說的話都堵在了嘴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是最不主張左及川動武的人,怎麼這一次自己卻這樣沉不住氣了呢。
“其實,我……我身上是有病的。”那個女子突然開口。
顧誠人一愣,回過神來:“你說什麼?”
女子低著頭:“我在出事之前,感染了病毒。就是之前電視上報道的那次恐怖襲擊事件。其實我也在場的,只是血液檢測是陰性的,我就沒被隔離。”
顧誠人腦子裡轉了幾圈,發現根本不是自己領域裡的完全搞不明白。但應該也能作為十分有利的線索吧。又給左及川打了個電話。
“病毒?”左及川菸頭差點從嘴裡溜下去:“前兩天什麼時候發生恐怖襲擊事件了啊?我怎麼完全不知道?”
“我查了一下日期,那時候你應該還在實驗室裡做春秋大夢呢。小範圍的,就在新城區的一個小教堂。是納粹崇拜者做的,不算是很厲害的病毒,但是也會讓人長個疹子神馬的。”顧誠人撕開一個棒棒糖叼在嘴裡。
左及川沉吟了一下:“我知道了,這也許是個突破口。代我謝謝那位被害人,就說我一定會讓她安息的。”
顧誠人默了個,讓人安息也未必是報了仇才行的。如果他想,現在就能超度這人。可不是重要的證人麼,還有用的著的地方。
掛了電話,顧誠人看著盯著他的女子乾笑了兩聲:“你應該馬上就能沉冤得雪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七章 尋仇
理想總是豐滿的,現實而卻是骨感的。
抽血化驗,病毒感染神馬的經過事實證明那就是電視劇裡的橋段。用在現實中是屁用都沒有。
看著一切正常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