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聽了林興國的話,陳偉民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林興國不由得在心裡冷笑,怪不得你混了這麼多年還在吃粉筆末,連個場面話都不會說,活該你混不上去!
“興國,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陳偉民又說道。
“偉民,你看你,又客氣了吧!”林興國做出一副責怪的樣子,說道,“我送送你。”
田忠斌和陳慶東在辦公室門口都聽到了林興國的話,心裡都非常高興,而且對林興國十分感激,所以辦公室的門開啟以後,陳慶東立刻說道:“你好,林所長。”
林興國瞥了一眼陳慶東,陳偉民馬上介紹道:“興國,這是我的小兒子慶東,今年考上了……”
不過,陳偉民的話還沒說完,林興國就從陳慶東的身上收回了目光,打斷了陳偉民的話,道:“偉民,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就不陪你過去了,審訊室就在那邊,你自己去提人吧。”
說完,林興國就回到了辦公室,把門隨手帶上了。
田忠斌和陳慶東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看向陳偉民。
陳偉民的臉色也不好看,擺了擺手,說道:“咱們去審訊室。”
審訊室的人已經得到了所長的吩咐,倒是沒有為難陳偉民他們,陳慶東發了一圈煙之後,一個身材肥胖,看起來像個小領導的人就把臉上帶傷的陳紅兵放了出來,看的出來,陳紅兵在這兒肯定是捱揍了。
陳為民看著不爭氣的兒子,滿腔的怒氣和悲傷,但最終什麼話都沒說出來,只是嘆了口氣,對田忠斌說道:“忠斌,咱們回去吧。”
四個人也沒有騎車子,離開南城派出所,就這樣步行著一路朝著南郊的家裡走去。
彷彿是約定好了一般,四個人都沒有怎麼說話,就這樣一路沉默,氣氛尷尬微妙的回到了家裡。
陳慶東路上觀察大哥陳紅兵,見他緊緊抿著嘴,兩隻眼睛裡全是怒氣,就知道以哥哥的性格,這件事絕對還沒完。
回到家裡以後,田忠斌藉口還有別的事,先告辭了,陳偉民也一句話沒說,直接進了臥室。
王秀英今天回了老家給一位遠房親戚送粥米,現在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兒子出了這檔子事。
院子裡只剩下陳紅兵、陳慶東哥倆了。
陳慶東想勸勸陳紅兵這仇得報,但是不能硬來,但是又想到了哥哥的性格,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陳紅兵扔給陳慶東一根紅塔山,說道:“小東,晚上沒事吧?”
“沒事。”陳慶東道。
“嗯,跟我來。”陳紅兵說完,當先走了出去。
兩人走出院子,看著哥哥走的方向,應該是要去他的那個小飯館。陳慶東跟在他的旁邊,想了想,還是說道:“哥,昨天你不是讓我給你想個別的賺錢的路子嗎?我想到了一個。”
“哦?說說。”陳紅兵邊走邊說道。
“雙山鎮的土雞很出名你知道吧?”
“嗯,這我知道。”
“在雙山那邊現在還沒有什麼規模的養殖場,如果去那邊辦個大型的養殖場,應該很有前途。”陳慶東長話短說道。
陳紅兵點點頭:“是個好法子,現在辦養殖場是很賺錢。小東,等這件事了了,我就跟你去雙山辦養殖場。”
陳慶東看到哥哥說話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知道這件事不了結,哥哥絕對什麼事都幹不了,只得在心裡嘆了口氣,說道:“行。”
來到陳紅兵和他的戰友鄭洪濤一塊開的小飯館的時候,小飯館已經從裡面被反鎖了,陳紅兵走上前使勁敲了兩下門,裡面傳來鄭洪濤的聲音:“誰啊?”
“洪濤,是我。”陳紅兵道。
木板門很快被開啟,身材削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