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之前,臣不敢妄言。”
“我信你!”晏殊樓驀地握住了杜明謙的手,雙眼熠熠生光,“銘玉,你定不會害我的是麼,你也定會幫我的是麼。”
“王爺說的哪兒話,”杜明謙將晏殊樓垂落的亂髮撥了撥,會心一笑,“臣若是不待王爺好,前生又豈會為你付出如此之多。”
“既然你待我如此之好,”晏殊樓笑開了嘴,“今夜讓我上你罷!”
……
當夜,房內響徹打鬥的聲音,在約莫一盞茶後,打鬥聲漸止,轉而換為了床板吱呀的聲音。第二日一早,晏殊樓扶著自己的酸腰,無力地吐著氣瞪著那昨日賣力運動的杜明謙。而杜明謙笑眯眯地撩著晏殊樓的亂髮,沒想到,上人有如此地樂趣,莫怪王爺一直想上人了。
而便在晏殊樓與自家王妃小打小鬧,共享難得的溫情時光時,如今被軟禁在王府內的晏品城,收到了關乎瘟疫的訊息,同時刻,一人給他提了個建議。
“你說,讓本王前往瘟疫地帶,安撫百姓?!”
☆、第三十七章 ·貔貅
“荒唐!”晏品城赫然站起;指著提議的賀朝鼻頭,怒聲斥罵;“你這是要本王的命!”
“王爺息怒;請聽某一言,”賀朝彎腰躬身;禮數周到,“此時正是王爺你邀功的好時機;聖上對您的信任已減,您也總不能一直被軟禁在王府中不出門;若能趁此機會,重得天子信任,那是最好的了。聖上正為此事忙得焦頭爛額;若您出面替聖上分憂,聖上定十分欣慰,屆時您安全歸來,賞賜定不在話下,指不準,德寶林還能得解禁呢。再者,王爺,這出了京城,誰人來管得著您,您是否前去瘟疫地帶,做出什麼成績,誰人知曉,屆時您只需打點一些地方官員,幫您作個善意的小謊,那便一舉兩得了。”
晏品城沉了沉臉,思索了半晌:“可是本王為何要拿性命來作賭,這瘟疫可是害人的東西。”
“王爺此言差矣,便是因瘟疫害人,您若主動請命,天子定會對您大有改觀。某已經打聽到,齊王有意前去,只是因其王妃有孕,方絕了這個念頭,王爺若當先他一步前去,定能博得天子歡心。您瞧,齊王都毫無畏懼,您又有何懼,您一堂堂郡王,還怕暴民傷您不成。”
“說得也甚是在理,”晏品城單手敲著桌面,倏然一拊掌,正要發話決定去擬摺子時,角落裡的人卻不陰不陽地吭出了一聲。
“我不贊成王爺你去。”
晏品城將目光射向了角落之人,陰鷙的臉上逝過一分的殺意,半晌又恢復了一臉笑容:“杜御恭,你又有何看法。”
“王爺此去,相當冒險。”裹著一身黑色披風的杜御恭緩緩從角落走出,剛毅的臉部線條在陽光之下,顯得稜角分明,“若是有個萬一,很有可能將命丟在那裡。且王爺如今被軟禁王府之內,又是從何得來的訊息知曉瘟疫之事?主動請命,若是處理不當,很有可能會讓聖上懷疑你的訊息來由。再者,聖上多疑,也可能會懷疑王爺主動請命的目的。總之,王爺,還請您慎重考慮。”
晏品城心底含怯,有些想打退堂鼓了。賀朝看其臉色不對,瞪了杜御恭一眼,忙加了一句:“王爺,您一堂堂郡王,手下親衛上千,還怕出什麼事,屆時聖上也定會派宮中的太醫前去,定能保您性命。至於訊息之事,您只需在摺子上說,哪怕被關王府,仍心掛璟朝,常讓手下打聽國家之事。只需添油加醋地說上幾句戳中聖上心坎的話,不怕聖上不信。”
“凡事總有個萬一,若為一時的利益,丟了命,豈非可惜。”
“依某說,凡事總要有個賭,不下大些的賭,又焉能得勝。”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開來,鬧得晏品城耳朵在嗡嗡地叫,煩躁得一拍桌子站起:“你們都滾出去,讓本王獨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