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蔣兵跟著起鬨:“對,非常關心。”
“這很正常。”洛毅森可不是被調侃幾句就臉紅結巴的人,“外出辦案,關心同事有什麼反常的?”
“但是你說話很曖昧吧。”蔣兵呲牙一笑,一臉欠抽的表情。
洛毅森這個鬱悶,問他:“這都誰說的啊?”
眾人異口同聲:“曉晟。”
囧死得了,罪魁禍首居然是那個面癱法醫!這種事太不符合她的形象了,顛覆性的打擊。洛毅森很無奈地拍拍苗安的肩膀:“看開點吧,人們總是需要有些茶餘飯後的話題。他們不會在乎真實性的,咱就當哄幾個孩子玩兒了。”
苗安得意洋洋地看著其他人,好像在說,看,小森森根本不懼你們,哼!
公孫錦還是那張面具式的笑臉,拍拍手,說:“好了。說笑歸說笑,兩個孩子的情況的確不正常。景陽,你跟他們說明情況沒有?”
“他們聽不懂,你說吧。”藍景陽還是不愛說話,窩在公孫錦身後的椅子裡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說到孩子的情況大家也收起了玩鬧之心,細聽公孫錦說:“專家對此也束手無策,甚至不知道從何下手。他們無法肯定孩子們是不是異常的。但是你們都親眼目睹了異常現象,這就否定了專家們的判斷。我們沒有更有力的證據來進一步證明什麼,所以暫時不能把他們留在研究所裡。而且,孩子們的身體更讓人擔憂。檢查將結果表明,他們的肝、腎以及心臟都有功能衰竭的徵兆,奇怪的是查不出病因。等案子完結之後,研究所那邊會有專人跟他們接觸一段時間,再帶回去。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孩子,儘快結案。”
這些話說的有些含糊不清,至少研究所那邊的態度洛毅森非常失望。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嘆著氣搖著頭,活像個快退休的老頭子。不止是他,其他幾個人也都變得沮喪了。公孫錦看不得手下的兵個個垂頭喪氣的,拍著巴掌引起大家的注意,朗聲道:“小安,你先說,晚上找毅森幹什麼?”
被公孫錦點了名她才怏怏地說:“你不是懷疑兩個孩子被掉包了麼。但是這種情況很罕見。就是說呢,不只是換張臉那麼簡單。洗澡的時候萬一被別人看到怎麼辦?身體的骨骼、膚色等等稍有不對就會被發現。所以,如果真的是你懷疑的那樣,那個被易容者就是全身性的。雖然我也會,但只是跟爸爸做過那麼一次,理論上沒問題,實踐上我不知道行不行。只有我完全瞭解這種全身性的易身術,才能找到孩子們身上的破綻,所以想先找個人試驗一下。”
“很好。”
公孫錦很滿意苗安的工作態度,也能從洛毅森衣衫不整的狀態上分析出他們的實驗失敗了。他不覺得失望,反而有些慶幸,至少這兩個人沒有消耗太多的時間。言罷,他讓大家都回去休息,明天早起送孩子們回家。
蘇潔搶先一步推著還想說話的洛毅森往外走,裡面的公孫錦回頭看了眼藍景陽,低聲道:“你怎麼了?”
藍景陽皺著眉頭,說:“沒什麼。”
最後一個離開的蔣兵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公孫錦拿起一杯水塞進藍景陽的手裡,笑道:“我知道你和洛毅森一樣很擔心孩子,研究所那邊的事我會抓緊時間催催。你要是不放心,明天跟著去吧。”
單獨跟公孫錦在一起的時候,藍景陽才會放鬆下來。他又在想,兩個孩子的異常是洛毅森和廖曉晟親眼所見,儀器的檢查結果和資料不能代表一切,研究所的那些專家不該用這個跟他們說話。但有些事有些人,往往不會根據你希望的那樣發展下去。他沒有立場責備研究所那邊的態度,他也知道公孫錦的看法幾乎跟洛毅森的一樣,孩子們不適合回家,但畢竟他們只是警方的下屬部門,而不是福利機構研究機構,他們能做的只有儘快破案。
這案子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