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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森有些難以接受,這小子號稱沒有他P不了的圖,怎麼到這兒就卡殼了?他不甘心,又去找了幾個人,結果他們都束手無策。看著已經過了上班時間,洛毅森只好暫時作罷,趕去警察局。

在羅海峰辦公室裡,他嬉皮笑臉地面對陰氣沉沉的隊長:“隊長,你跟東區的王隊關係不錯是吧?有點事我想找他問問。”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羅海峰氣惱地瞪了他一眼,隨手把一部電話拍在桌子上:“你說你小子到底想幹什麼?”

是昨晚留在案發現場的電話。洛毅森頭皮一緊,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他說:“那兩個一科的人什麼都不說。”

“人家憑什麼跟你說?咱們是兩個部門,這案子現在歸公孫了,你攙和什麼?當自己有多大能耐居然敢偷聽一科的內部情況?我告訴你,要不是公孫不願意多事,就你這個舉動足夠讓自己停職半年。”

這話是不是有點過重了?或者說,這種並沒有被索取的代價是不是太不靠譜了?一夜未眠的洛毅森一股火氣衝頭,拍了隊長的桌子,直喊:“我就是不明白那個一科到底是什麼!那個公孫錦又是誰?我也是警察吧?咱們是一個系統吧?憑什麼……”

“小洛。”羅海峰鎮定地打斷了他的追問,“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你也要明白這案子就算由我們來偵破,以你和死者的關係也是需要回避的。況且,某些案子一科的能力要強過我們,警察是紀律部隊,你要服從上級的決定,所以,不要再給自己找麻煩。”

對,這才是關鍵!洛毅森抓住了重點,再問:“什麼叫‘某些案子’?”

這混小子,真是死倔死倔的!這都跟自己撲騰了三年,怎麼一點沒改?羅海峰無奈地嘆息一聲,拿起蓋子扣在茶杯上,這是他慣有的動作,表示一個話題的結束。他起身走到洛毅森跟前,正色道:“你暫時休假。”

一切都顯得這麼不正常,不管是那個公孫錦還是被勒令休假,甚至是嘉良的死。洛毅森被太多的疑問打得措手不及,怎麼跟隊長爭吵的;怎麼離開辦公室的;怎麼走在大街上的他都不知道。渾渾噩噩地見路就走,幸好有位路人及時拉住他,才沒有被車撞到。他感激的謝過好心人,一身冷汗把各種疑問排擠出紛亂的大腦,該做的事不是沒有,也不是說休假了就什麼都做不了。正所謂在家靠自己,警界靠朋友嘛。

他叫了計程車,在車裡給當年在警校的室友打了電話。半小時後和對方見了面,龍曉一見著他的臉就誇張的張大了嘴:“我去,你怎麼成紅眼耗子了?”

洛毅森心想,我一夜沒睡眼睛不紅就怪了!他抓著龍曉的胳膊把人按在座位上,左顧右盼了幾眼,才問到正題。龍曉皺皺鼻子抓抓頭,相當為難的說:“哥們,看在咱倆在警校一個寢室住了四年的份上,這案子我勸你別管。”

“說個理由。”洛毅森問道。

“其實吧。”小龍琢磨了一下措詞,“半年前接手這案子的是三組,我是被借過去幫忙的。所以,瞭解的不多。我只知道,死者叫唐康麗,在一家酒吧被殺。一週後,這案子就移交其他部門了,至於是什麼部門,隊長也沒說,雖然也有人追問過,但隊長髮了火。就我們隊長那暴躁的脾氣,哪還敢有人多嘴啊。”

雖然龍曉不知道是哪個部門,但洛毅森可以肯定是公孫錦那些人。他問道:“哥們,你們不是還查了一個星期麼,有什麼線索?”

“毅森,你想我不得好死啊?”龍曉誇張的模樣有幾分喜感,“隊長要知道我私下洩露給你,還不活埋了我。”

這滑頭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洛毅森跟他同學四年還不瞭解這點嗎?把事先準備的東西拍在桌子上:“別廢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這三十來張世鼎洗浴中心的貴賓券就是你的。”

龍曉咂舌,看著三十來張貴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