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剛才被咬疼的地方。
“紮營後不可亂走。”司空琰緋低低吩咐句,放開她起身出了馬車。
外面眾人見他出來全都低了頭,誰也不敢之與對視。
望叔這時走過來:“大王,公子洛言詢問是否要在林中紮營,看天色晚間會有雨。在林中尚且能避上一避。”
司空琰緋隨口“嗯”了聲,接著往前走。
望叔抬頭看了一眼。猛地喚了聲:“大王且慢!”
司空琰緋轉過頭來。
望叔倒吸了一口涼氣,司空琰緋面帶微紅。眸光清亮,眼角眉梢竟帶著七分春意……這樣子……這樣子如何能去見公子洛言。
望叔忙改口道:“路上風塵太大,大王不如稍事梳洗後再去也不遲。”
司空琰緋頓了頓,他也似覺出心緒有些紛亂。於是喚人取水來,又換了乾淨衣裳再去尋洛言。
晗月躲在馬車裡直到司空琰緋走了才敢出來見人。
望叔看著她連連搖頭。
周圍那些護衛瞥見她脖子上的清晰咬痕,一個個全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誰不知他們大王生性冷清淡漠,就連在女色上都極為收斂。要不然也不會年過三十還沒有子嗣。
沒想到對上月夫人,竟然在馬車裡就飢不擇食起來。
月夫人還懷著孩子……大王還真下得去口。
“夫人。您沒事吧?”牙上前詢問。
晗月羞了個大紅臉,她本是為了捉弄司空琰緋。沒想到反把自己摺進去了。
“沒……沒事……啊!”晗月慌慌張張的下車,結果踩到了自己的裙角,一頭栽下去了。
幸好牙伸出手接住了她。
“屬下失禮了。”把她放到地上,牙微微有些失神。
剛才懷裡的那個觸感讓他現在還沒回過神來,難怪平時丹陽王總是喜歡抱著她,原來她的身體竟是這樣軟……
軟的好像一下子就能攥出水來。
晗月急著躲進帳篷把自己藏起來,並沒有注意到牙的異樣。
紮好營,花城抱著她的寶貝罐子過來看她,見到脖子上的咬痕哈哈大笑。
“丹陽王牙口不錯啊。”花城笑的雙肩亂抖。
晗月恨恨咬牙,嘀咕著:“你也不怕把你的寶貝罐子掉到地上去摔了。”
“烏鴉嘴。”花城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
晗月不得不承認,在某些方面,花城要比司空琰緋那個傢伙還要惡劣,雖然她是個女的,可是在調戲她的方面比司空琰緋還過份。
“放手!”晗月氣的想要咬人。
“聽說晚上會有雨,不如我們現在出去轉轉。”花城提議,整個白天都待在馬車裡,就連她也覺得不爽。
於是兩人帶著護衛離開帳篷。
隊伍紮營在一片林子裡,林後不遠有座高坡,花城一時興起,拽著晗月爬上去。
牙看到晗月被花城拖拽著嚇壞了,晗月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司空琰緋會拆了他們的骨頭。
“月夫人,您慢一些。”牙急急叫道。
晗月這時已經被花城拉到坡上去了。
此時暮色漸沉,四野荒寂,只有坡下營地閃爍著火把的光亮。
“活在這個鬼地方……什麼時候才是個頭。”花城嘆息著,語氣中帶著晗月無法理解的傷感。
晗月放眼向荒野中望去,一片漆黑。
牙這時也跟著登上土坡,突然他一把扯住晗月。
“那是什麼?”他眯起眼睛盯向遠處。
這時其他幾名護衛也爬了上來,他們都是習武之人,眼力比晗月要尖的多。
“是……是敵襲!”
遠遠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