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舒舒服服伸個懶腰,有多久沒睡得這麼踏實安心了,昨晚他對夏卉雪說的話如同狂風掃過,掃卻了那擋在我前方的迷霧。
心從未覺得那般淨透,像曝光在窗外的盛夏陽日下,連瑕疵也滿漾陽光的朝氣美感。
羅仁生對我的愛又有什麼必要再懷疑呢?他只是不太會直接表達,他需要有個人為他指引,而離他最近的人,作為一個妻子,我也有這個義務牽上他的手,一同走入我要的幸福,這份幸福恰恰是他贈予的。
如果因為自卑而認為自己與他無法相配,那我絕對是個愚蠢的女人;如果我現在不緊握他略顯寂寞的手,那我這一生都將伴隨遺憾度過。
可是等我洗漱完畢,卻接到他要出差的電話,而且要出門了,我連忙換上裙子,跑到樓下。
按一下門鈴,沒多會兒,門開啟,羅仁生似乎有些驚訝,"怎麼下來了。"
這下我啞口無言,因為聽到他說要出差三天,我直覺要有那麼長時間見不到他,腳步未等我思考便跑了起來。
而且由於跑太急,還在劇烈呼吸。我一時窘迫,低著腦袋扭著裙襬,"那個。。。就是送行。"才發現穿著拖鞋。
他一把將我拉進屋,關上門。蹲□子瞅著我,"是捨不得我走,來見我,嗯?"
我思索著想找個藉口,可現在應該沒有找藉口的必要了,再如何粉飾,終究我還是愛上了他,並且深深愛著。
抬眼望著他,輕輕點頭,“恩。”
羅仁生一時愣住,雙眼眨巴兩下,從未見過他這般可愛的舉動。忽然他笑了,嘴角的弧度上揚得有些厲害,眸中泛起愉悅的光澤。
“你這樣還真讓人糾結,早上不該給你打電話。”
“怎麼了?”他的話讓我有些茫然。
他伸手撫上我眼角,手指溫柔輕觸,“這麼無辜的眼神給個清晨的告白,讓我怎麼走。”
突然覺得,跟他之間有些粘膩的味道,難分難捨,濃烈的愛情在發酵昇華。
我抱上他的腰身,將頭埋在他胸間,“不走的話,要被領導批,炒魷魚,連飯碗都丟了怎麼養活一家子。”
耳邊透過肌膚傳來他悶厚的笑聲,“放心好了,你老公不至於養不活你。”
本是浪漫孕生的時刻,忽然他將我推開,然後一隻手朝我胸部抓兩下,我嚇得瞪大眼睛。
他卻沉著臉,“怎麼沒穿內衣就出來。”
這才後知後覺,我扭捏著將手圍在胸前。羞得我不敢看他,支支吾吾解釋,“就是···跑太急,怕你走了,就···”
身邊沒了動靜,我狐疑著掀起眉眼瞧上去,卻不然身子一個旋轉被他抱起。
“還有兩個小時,足夠辦些正事。”羅仁生說完踏著大步朝臥室走去。
“啊?仁生,你快點收拾東西啦,出差要緊。”
他完全不顧我的建議,關上房門就變成了一隻餓狼。
(肉肉太多···傷身啊···此處省略一萬字)
望著床邊穿戴整齊的男人,饜足的嘴角高高翹起。而我卻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說是三天見不著面了,便卯足了勁得一次又一次吃幹抹盡。
羅仁生轉過身朝我彎□,輕啄臉頰,“回來住吧,我放心些。”
“恩。”我乖乖點頭。
“這幾天手機保持暢通。”
“恩。”
“如果覺得寂寞,就把鑫鑫接過來。”
“恩···”。
羅仁生叮囑了很多事才出門,這恐怕是他開口主動說得最多話的一次,讓我感受到自己被他珍惜被他愛護,是被納入他羽翼下的小花草。
········
朱躍進上個月就離開了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