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而已。順便讓你瞭解一下真相。”
林蘇的表情極是複雜古怪,她一手緊攥著包包,木木呆呆地說:“真相?什麼是真相?”
袁菲菲呷了一口咖啡,儀態優雅地說:“真相就是,我和他門當戶對,情投意合,他已經知道自己之前做錯了,只是不好意思和你說而已。你如果真的愛他,難道忍心看著他破產潦倒麼?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情?如果你真的愛他,難道不應該放他一條生路麼?”
林蘇吸了一下鼻子,手裡把包包攥得更緊,那個包包幾乎讓她揉碎了,“周家不會有事的,他更不會有事!袁小姐,求求你,你放過我們,好不好?”
袁菲菲微笑道:“當然可以,我還能幫他把事業做得更好。不過這是有條件的,只有你和他離婚,我才能名正言順地幫他。我最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他。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貸款什麼的,都可以商量。”
林蘇忽然加重了聲音,說:“原來你愛他愛得如此瘋狂,為了他可以做這麼多事情,連公司的利益都可以不要。可是他已經結婚了,袁小姐,這你是知道的。”
袁菲菲聳聳肩,“那又怎麼樣?法律也規定了可以離婚啊。也許你不太瞭解我,我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你可得為自己,為他的將來著想。你一意孤行下去的話,到時候你們可能就得流落街頭了。現在及時止損還來得及。”
林蘇陷入了長時間的思考,她猶猶豫豫,似乎做不了決定。她離開前和袁菲菲說:“我會考慮的。”
林蘇走後,助理趕緊開了窗戶,又拿出空氣清新劑狂噴,並用略帶討好的語氣對袁菲菲說:“她剛才狂打噴嚏,空氣裡都是病菌了。”助理又幫袁菲菲換了杯咖啡,“您說她會答應麼?”
袁菲菲略帶輕蔑地冷笑道:“她還有別的選擇麼?”
助理立刻狂拍馬屁,“嶽少風/流倜儻,精明強幹,和您可謂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您很快就會得償所願的。”
袁菲菲很冷淡地說:“郎才女貌?他哪有什麼才幹,之前不過是媒體吹捧他而已,還真當他是商界奇才哪。如果真的能力挽狂瀾,還能讓周家到現在這個地步麼?”助理被袁菲菲的這一通反駁弄得不知所措,她誠惶誠恐,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
袁菲菲站在落地窗前,指了指距離寫字樓最近,廣告看板上的一名男模說:“你覺得他怎麼樣?周嶽的臉蛋會比他好看麼?身材有練得比他好麼?”
助理有些摸不著頭腦,陪笑著說:“他是模特,臉蛋、身材原就比一般人出眾。嶽少雖然身材也不錯,和他相比只怕會差些。”
“你看這個模特,人長得比他好看,身材也更棒,像這樣級別的模特,包/養一年才多少錢?扔一千萬給他,他就會乖乖地聽我的話,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而那個周嶽,他連這個模特都比不上,憑什麼就值上百億了?方才我不過是做戲給那個單純的女人看的,周嶽當初那般羞辱我,這筆賬不算回來我怎麼甘心。我就是要讓他求我,苦苦地哀求我,等我戲耍夠了,自然會把他一腳踢開。”之前周袁兩家家長本來有聯姻的意思,難得的是她也點頭同意,不料周嶽竟然不肯,他竟然膽敢不肯!袁菲菲等這個報復的機會已經等得太久了。
周家一直沒有什麼訊息傳來,但周家底下的房子也都忽然不賣了,袁菲菲篤定地認為這是自己的計謀成功了。到了約定還款的日子,她浩浩蕩蕩地帶了一大批人去了臻南大廈。要讓一個人顏面掃面,最好的方法就是在眾人面前狠狠地羞辱他。袁菲菲大陣仗抵達的時候,周嶽和林蘇已經在辦公室裡面恭候她很久了。
袁菲菲幾乎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笑著說:“手續都辦妥了吧?”
林蘇微笑著說:“這個不著急,為了您的到來,我們特地為您準備了一點小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