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剛醒時那般冷厲了,這才挪過來伸手環住這比他還結實些的冰冷軀體。
“沒事了,從越。”
不過這話不僅沒起到安撫作用,更是讓被他環住的沈從越猶如被踩了下尾巴的貓一般,眼神即刻銳利起來。“申璉,申璉,不,我們不該在這裡——”反手將人按往自己懷裡,直到申璉全身都有些痠痛了,這才漸漸鬆了點去。
“夏侯家的都不是好人……申璉,我們走好不好……現在就走,去哪都行……找個有山有水的地方把你藏起來……”
從越將頭埋在申璉的頸彎裡,隨著每說一個字都帶起的潮溼吐息,激起了申璉脖子上起了一層小疙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