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前,夏侯朝夕這麼想。
“嗚……”
自我放棄的人低嚥了一聲。沒了先前的豪氣,整個人一瞬頭腦空白的,疼得攤倒在夏侯朝夕身上,申璉真的沒想到,會這麼痛,痛得無法忍受,與其那□被破開一般的痛比起來,即便是先前被那千年蛇咬一口咬穿了肩胛也沒這麼疼,更別說那媚藥所帶來的效力。
原本潮紅的面孔,一瞬間白了下去。
倒抽了幾口涼氣,申璉好一陣才想起那讓他痛不生的玩意還塞在那裡。
才進去這麼一小截就將他疼成這模樣了,申璉不是受虐狂,自然不打算做下去。
但是,他不想,不代表那正在享受的人也不想。
剛動了下腰要將那東西抽出他體內。立馬一陣翻天倒地,然後體位就倒了過來,被壓在床上的一瞬,申璉才想起——術法最忌分神,而他剛才被那玩意捅得一瞬沒了意識,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縛神咒已然失效。
申璉膽戰心驚,剛剛不知道會疼成這樣子或許他還不大怕那夏侯朝夕,但現在已經身有體會了,自然知道要做下去是何種不能忍受的煎熬了……
剛想喊停,卻對上了上方那雙赤紅得彷彿入魔一般的眸子,那裡邊不留半點餘地的佔有,讓申璉清楚體會,今日絕對不得善終——
‘啊!!!’
夏侯朝夕接下來那情理之中的一個挺身,讓毫不受到顧及的申璉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那脆弱地方,寸寸被撐裂開,體內細小傷口一道道的連成線,□的甬道被撕裂……
身子象暴風雨中的一葉孤舟,無力的不住顫動,血絲順著大腿內側滲了出來,模糊了原本柔嫩的面板,白皙的頸撐得要斷了似的,而他的臉上更是慘白得連一絲血色都不剩下,帶些金色瞳孔空洞的放大著,嘴張了開,卻是連慘叫都叫不出來……
申璉現在的模樣分明象是被□。再沒了一絲生氣,但是他身上火焚燒得沒理智的夏侯朝夕,卻完全沒顧忌的意思,眼看就要在這樣的申璉身上一逞獸時——門和窗,同時破開,兩道人影同時焦急地衝了進來。
——“皇兄!!!!”
——“申璉!!!!”
夜半星疏月明,正是賞景佳期,但是,現在這端雲樓蘭院裡在座的都沒那個心。
屋裡燈火通明,亮堂堂的。
“現在……誰能告訴朕這是怎麼回事了麼?”
坐在太師椅上,夏侯朝夕的心情極是不好,當然若有誰在翻雲覆雨正入狀態時,被突如其來的潑了一身冷水,被迫降溫,那想必,他心情也不會比夏侯朝夕好到哪裡去。更何況,對於夏侯朝夕來說那是熬了好久的柳暗花明,結果被擾了不說,更是被人從後邊一扯給扔下床去。
傾身斜靠在扶手上,夏侯朝夕似不甚在意的把玩這白瓷的茶盞,他身上僅大大咧咧的套著件玄色中衣就坐在那兒沒走的意思,溼漉漉的黑色長髮粘了兩絲在面龐上,猶自滴著汗和水的混合物。
狹長鳳目一瞬不離那坐在床邊替床上被叫做申璉的少年清理著身體的人,面目逐漸陰沉下去。
昱兒?
哼,從一開始那姣美的少年見到自己時的神色,就隱約覺得不對了,那不是認錯,而是驚異,對啊……
世上怎麼有長得如此相似的人?夏侯朝夕看了一眼,從眉目到神情都和他現在很象的男子,大約是十八九歲,夏侯朝夕記得夏侯這一族、這一代裡和麵前的他年齡相仿的沒有,而且人數更是稀少,除去那犧牲在了宮變中的人,算來算去,姓夏侯的竟然只有三個。皇帝——夏侯朝夕他自己,定遠王——現在那若有所思的盯著床上人,讓夏侯朝夕恨不得立刻叫他滾的夏侯暮,再來就只有那失蹤的……
“昱兒……四皇弟,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