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聽說你之前受了傷,沒事吧!”
白以沫搖搖頭,笑道:“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事兒怎麼人人都知道。”
秦逸看到白以沫這麼精神,看樣子是真沒什麼事兒:“不止我知道,就連遠在法國的翔宇都知道,還打電話問我。”
白以沫有些驚訝,這事兒其實一直壓著在,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怎麼會知道的。”
秦逸遙遙頭說:“這個我也不清楚,他說給打電話被你結束通話了,給你發訊息你也不回,以為你有多嚴重,後來才來問我怎麼一回事兒。”
白以沫愣了一愣,說:“沒有啊,我沒接到他的電話,也沒收到他的簡訊啊!”
秦逸也弄不懂了,可是王翔宇確實是這麼跟他說的:“算了,你有空還是給他回個電話過去,他很關心你的,要不是那邊有事情絆著他,他多半就飛過來了。”
白以沫點點頭,向濡總算是慢慢的慢過來了:“秦逸,這麼巧?”
秦逸怎麼會沒看見向濡呢,他看見白以沫時就看到跟她十指緊扣的向濡了,看樣子那次之後,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你好,向濡。”
兩人客氣的握了握手,秦逸看了看時間,忙說:“我還有事,就不聊了,你記得回電話。”
白以沫點點頭:“記住了,拜拜。”
“拜!”
白以沫跟向濡走到停車場,坐上車,白以沫似乎想通了什麼,問副駕上的向濡:“我記得你之前拿我手機玩兒,是不是你結束通話了王翔宇的電話,還有刪了他發給我的簡訊?”
向濡轉過頭很無所謂的睨著白以沫,並沒有否認:“是啊!”
白以沫有些生氣:“你怎麼可以隨便掛我電話刪我簡訊,這是我的**。”
向濡哼笑一聲:“白以沫,那王翔宇一看就知道對你餘情未來,遠在法國都能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還有他走的時候憑什麼抱你親你!”我都還沒下手呢!
“那只是對一個朋友的道別,有什麼大不了的,啊?你看到了?”想起當時轉身就看到向濡的黑臉,原來是這個原因。
向濡沉了笑容:“朋友?你跟朋友間的相處方式很特別嘛!”
“向濡,我們現在談論的是關於你擅自窺探我**的事,你幹嘛扯到其他地方去。”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你又是那個姓王的對你噓寒問暖,又是簡昀凡對你情意綿綿,白以沫,你真是給我長臉啊!”
白以沫瞪著向濡,吼道:“向濡,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蠻不講理。”
“幹嘛,被我說中了,現在賴我蠻不講理,你以為你大聲就有理了。”向濡嗤笑,眼神裡卻是憤然。
“我不想跟你吵,你給我下車。”
向濡呵呵一笑,臉色更是不好看:“你看清楚了,這是我的車。”
白以沫用力的剜了他一眼,抓起包包下車,用力的關上車門,在停車場裡蕩起陣陣回聲……
☆、第三醉
蔣軍睨著向濡把他的好酒當水喝;心疼的不得了;這小子一有個什麼不高興不痛快的;就來糟蹋他的酒,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你說;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死女人;一點兒都不知道為我著想;不就是刪了那個姓王的簡訊,掛了他的電話嗎?她犯得著跟我發那麼大脾氣麼?氣死我了。”
蔣軍優雅的呷了一口酒;笑著說:“我說你倆這剛剛好上,這麼快就掐了起來;真是有你們的。”
向濡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砸,滿臉的憤慨:“我他媽這輩子就喜歡了她這麼一個;就被折騰成這樣,我不也是因為愛她在乎她,才會這麼做嗎?她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就沒看出我的用意呢?”還不是心理吃味兒,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