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亞洲〖民〗主國家聯盟,且根本就對“委任統治”一事予以否認的印尼,終於逮著機會將汶萊據為己有。
蘇米特羅是滿懷著希望乘坐專機抵達汶萊的,雅加達國際機場和汶萊國際機場都是共和國的建築公司承建的但風格卻並不相同,印尼是一個多民族國家,而汶萊則是一個典型的伊斯蘭國家,因而對於乘飛機抵達汶萊的旅客而言汶萊國際機場彷彿更加具有魅力,那種獨特的伊斯蘭風情總能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不請自來的蘇米特羅並未受到應有的隆重歡迎除了印尼在汶萊的駐軍部隊長官帶著一夥軍官前來迎接之外,汶萊的官員與平民,連一根毛都沒有見到,這可讓蘇米特羅在眾多受邀同來的各國記者面前汗顏了一把,但臉皮厚實的他卻毫不在乎,依然興高采烈的在機場檢閱了前來歡迎的印尼國防軍部隊,隨後便讓記者們先行前往預定好的酒店下榻休息,他自己倒是灰溜溜的和前來迎接的軍隊走了,估計也是怕被憤怒的汶萊國民給襲擊了。…;
蘇米特羅抵達汶萊當天晚上,汶萊國王丹祖汀還是客氣的設宴款待了他,一場極不和諧的國宴相當沉悶,非常清楚蘇米特羅此行前來所為何事的丹祖汀也並沒有什麼好臉sè,蘇米特羅很久之前就曾安排外交人員與丹祖汀接觸,威逼利yòu的讓丹祖汀同意汶萊併入印尼的提議。
丹祖汀不敢同意,也不能同意,汶萊作為一個伊斯蘭國家,雖然目前還處於被印尼“保護”之下,但基本的國家主權還是有的,而印尼方面自然而然也不過是覷覦汶萊的資源價值,丹祖汀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汶萊併入印尼之後絕沒有好日子過,如今的汶萊國民都將被無情的盤錄,好不容易積累下的社會財富都將盡歸印尼所有,這豈能容忍?
國宴結束之後,丹祖汀就匆匆送別了蘇米特羅,當他回到寢宮的時候,shì從告訴了他一個不好不壞的訊息,如喪考妣的臉sè這才好了一些。
傅建鵬嚴不是第一次來汶萊,上一次因為印尼雅加達海軍基地一事,完事之後他就輾轉來到過汶萊,並且還以軍情局少將的身份和汶萊國王丹祖汀談了足足三個小時之久,也正是從那時候起,汶萊便停止了向共和國求助的請求,變得格外的沉默和順從,當然這個順從是暫時的,也是僅僅針對印尼在汶萊的駐軍。
汶萊國王丹祖汀的書房並不像尋常人想象那樣奢華,在常年多雨且炎熱的汶萊這間屬於國王的書房顯得很是簡約,除了一臺炫白sè的空調之外,其他的裝飾都顯得很是古樸,就連辦公桌上的電話,都是做工考究的鎣金木質,但卻一點兒不讓坐在單人沙發上的傅建鵬提起興趣。
只有特別特別重要的客人才會被允許進入丹祖汀的書房,傅建鵬算得上是第一人,當然這主要是因為他的軍階和身份,尤其是他肩負的使命否則,丹祖汀是不會願意讓一個在此之前僅見過一次面的人進入自己的書房等候自己。
丹祖汀進入書房,shì從自然立刻退下回避,站起身來的傅建鵬微微笑了笑,主動上前和丹祖汀握了握手曾到共和國留學的丹祖汀並不太刻意強調伊斯蘭教的教義因而傅建鵬並未將手放於xiōng前,畢竟雙方沒什麼可以尊敬的,只有利益才是最好的關係紐帶和催化劑。
“將軍,我們又見面了!”“是啊,這次見面,國王連*啡都不給準備了!”傅建鵬笑了笑。
丹祖汀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當即就要站起身來去讓shì從端上兩杯冰鎮紅茶來,傅建鵬上一次來到書房和自己談話足足喝了好幾杯紅茶。
“不用了國王,國宴舉行了多久,我就在這裡恭候了多久,已經喝了好幾杯了!”傅建鵬拍了拍自己肚子重新坐下,並很快就開啟了自己的公文包將一個嶄新的檔案袋遞給了丹祖汀,並鄭重其事的說道:“汶萊獨立問題與蘭芳共和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