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那如何保護好自己,其實是很簡單的,可卻要做的讓人相信這一切都是名正言順,也就是自己一個人的倖存,那是純屬僥倖,而不是有“料事如神”之能,還不能恢復“楊子斌”身份的司馬懿雲,還得繼續裝一段時間,至少,他先得想辦法讓自己“很幸運”的逃過這自己親手製造的利佩茨克轟炸浩劫才行。
躲在屋裡顯然是極為愚蠢的,自己“送給”眼鏡男的“收音機”既是一個娛樂工具,也是一個死亡召喚者,它正不斷的發射著一定波長的無線電訊號,不斷的召喚著共和國空軍轟炸機群趕來,然後以它為圓心展開大規模的屠殺,而且,司馬懿雲身上可不像共和國陸軍士兵那樣帶著敵我識別器,可以避免遭受誤傷,更何況他原本就是希望,能夠讓轟炸把這裡全部蕩平,好讓以汪精衛為首的整個組織精幹力量,全都在轟炸中消滅殆盡。
木質的也好、磚石的也罷,哪怕是鋼筋混凝土的屋子,司馬懿雲也覺得心裡不踏實,鬼才知道那些動不動就“不拿麵包當乾糧”的空軍天之驕子們,一口氣扔下來的精確制導彈藥裡,有木有喪天害理的中子彈之類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或者說是燃料空氣炸彈什麼的,就哪怕是普通的常規炸彈,要真是不幸捱了一枚,這也吃不消。
左顧右看了一下。這德軍利佩茨克城防司令部給準備的小單間純是不能呆,顯然不具備超強的抗轟炸效果,尤其是不能在燃料空氣炸彈一類特殊炸彈的襲擊下,做到絕對的保護。所以,最好的辦法顯然是找個恰當的理由離開這個鬼地方,最好是能夠出城去,遠離利佩茨克十公里,那才叫真正意義上的安全。
怎麼辦?怎麼辦?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司馬懿雲卻沒有想到最好的辦法,在這個時候他才有些後悔起來。七八年時間了,曾今的一個高階特工如今潛伏潛伏,潛得連基本的大局意識都沒有了,剛開始只考慮到整個行動會不會有一網打盡,卻忘了自己該怎麼脫身,也難怪王秉誠少將也擔心自己沒有考慮周全,所以才在多個預定通訊頻率上,用明碼呼叫提醒自己。
“孃的。老子該不會要和這些個渣子同歸於盡吧?”
在原地來回走動了幾圈,緊張得汗水直落的司馬懿雲彷彿已經聽到了空氣中那數十架噴氣式戰機呼嘯殺來的震動感,感覺到了各種導彈飛奔殺來的空氣顫慄。可停下腳步一真切感受,還什麼都沒有,除了寂寞的空氣,就剩下自己挖了個坑,要把自己給埋了的自己正擔憂如何脫身而汗流浹背。
“媽的,實在不行老子就強行離開,總比呆在這裡等死好得多!”自己氣憤自己的司馬懿雲,說著便猛拍了桌子一巴掌,這一巴掌拍下去之前可沒有看好,一巴掌下去之後。才記得自己臨走之前,似乎忘記木桌上有一根沒處理的鐵釘,正昂揚向上來著。
呀的一聲,司馬懿雲當即抽了一口冷氣,那凸出不長一節的鐵釘愣是在猛烈向下拍桌的勁頭作用下,生生把手掌皮肉都給戳破了。鮮血頓時就竄了出來,疼得司馬懿雲一哆嗦,這最近兩三年都跟著組織內的“領導們”過著應該有的腐化生活,皮焦肉嫩得都快沒了昔日特工的強悍身心素質。…;
疼不要緊,可這一疼卻把司馬懿雲給提醒了,他也不摁著手心的傷口,就等它流,因為他已經知道如何讓自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他想起了以前在接受特訓的時候,醫學教官曾教授給學員們的一種關鍵時候自殺的方式,那就是自己給自己製造痛苦,無需服毒、無需割腕、無需動刀動槍,這種關鍵時候讓特工免於遭受嚴刑拷打痛苦的終極自我毀滅方式,這一次終於要派上用場了,不過司馬懿雲不打算就這麼把自己給弄死,而是要讓自己很痛苦,痛苦的要死。
計算德軍巡邏隊出現在自己所住小樓外的時間,司馬懿雲開始慢慢的使用起那種方法起來,而三分鐘後,滿頭大汗、心律不齊、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