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保密和隱蔽需要,巴爾克利是比較喜歡操作大功率探照燈到處晃的,因為那粗粗的光柱每每在自己的操作下到處掠過,就宛如挺著腹部下面的大傢伙左顧右看一樣,充分滿足他那接近變態的罪惡心理。
和巴爾克利搭檔的另一個人同樣有問題,他叫斯托菲爾,是一個來自萊茵河畔倒黴漁夫家的窮小子,因為追趕式的學習共和國的工業,在偉大領袖希特勒的帶領下,德意志拼命發展重工業,誰還去管環境的好壞。
因而美麗的萊茵河也終於不產魚了,斯托菲爾的父親改作河道清理工,雖然能夠養活家庭,卻再無可能給斯托菲爾支付高昂的大學學費,再加上戰爭的狂熱席捲整個德意志,斯托菲爾這個本應該大學畢業之後有一個很好前程的能人,卻只能淪落到軍隊,的確,在巴爾克利看來這就是一種淪落。
如果巴爾克利把自己比作是罪惡的天使,以為受不了戰爭生活的折磨才變得如此不堪嗜殺狂妄,那麼斯托菲爾則完完全全可以算得上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禽獸了,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之下,一個昔日的天之驕子變成了如今殺人戰績斐然,但卻平民佔據大多數的劊子手,活在似醒非醒的夢裡,穿著一身軍裝,骨子裡卻早就成了一個活死人,一天到晚只知道怎麼樣才能讓自己多殺人,或者多強姦人,斯托菲爾不止一次和巴爾克利吹噓自己的功勞,一夜曾弄死了三個蘇聯小女孩,嘖嘖,真是一個禽獸。
“嘿,巴爾克利酋長,咱們來這裡應該快兩個星期了吧,怎麼還不轉移啊?”
或許是數遍了星星依然無聊,或許是因為寂寞,斯托菲爾真是受不了這樣枯燥的日子,可就是沒那個屯槍自殺的膽子,因為他還需要這樣合法犯罪似的生活,一鮮血刺激下體、死亡的瞳孔迸射出最後一束光芒,斯托菲爾就會越發感覺,自己才會是一個活人,一個可以掌握他人生死存亡的強者,即便現在很清醒的他,只知道自己很無聊,很寂寞也很孤獨。
酋長是戲稱。巴爾克利曾因為活生生啃掉了一個女人的胸脯大快朵頤而被其他人免除了禽獸之稱,冠以“食人族酋長”的雅號,其實巴爾克利也不想的,他只是那個女人能夠在自己衝刺的時候叫得更爽一些。那夾雜著哀嚎與痛苦的呻吟,才會讓他覺得是真正的愜意放鬆,沒會咬掉一塊肉下來,想起來,還真是有些噁心,可他並不拒絕這個綽號。
“轉移?恐怕還得等上一些日子吧,誰讓我們保護的東西如此重要呢!”…;
很早之前。巴爾克利就知道如此之多來自各部的優秀士兵們,所集結起來組成一支精悍隊伍重重保護的東西是什麼了,雖然從道義和人性角度上來講,從各個部隊精挑細選出來計程車兵們都是殺人累累,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應該被永遠的詛咒,扔進地獄裡反覆嚐盡萬千煎熬,可不可否認的是。所有人都很優秀,合成一起之後,一個團的兵力。足以對抗其他部隊一個旅甚至是一個師,或許更多,因為沒人會比他們這些瘋子更加瘋狂,更加酷愛殺戮與死亡,所以他們可以多出一個稱謂,守護特殊武器的特種部隊。
原子彈這東西有多大的威力,巴爾克利等人是很清楚的,而擁有這種武器會是什麼樣的威懾效果,巴爾克利等人就不知道了,他們並不知道。在德軍中央集團軍群司令馮?博克元帥的精心編導之下,看似分開儲存,中央和南方兩大軍群各自儲存一枚,可實際上,南方集團軍群根本沒有長期儲存。
透過“狸貓換太子”一類的手法,馮?博克悄無聲息的便把兩枚核彈集中在了一起。並且根本就不固定存放地點,而是透過不間斷的公路、鐵路機動,讓儲存地點不固定,也就極難讓潛在的敵人發覺,為此,他還特意調兵遣將組成了一支絕對善戰的部隊來看守好這兩件武器,無論是運到了森林還是進入了城市,亦或者是到了鄉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