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接受教育的時候,我們又為何不去設想戰爭中的生靈塗炭?當我們有豐富的食物和商品可供消費,有便利的jiao通和暢通的通訊能夠豐富生活的時候,為何我們不去假想戰爭中的浮屍遍野?
納粹妄圖控制其他國家,以武力征服和威脅整個世界,但作為信奉自由與民主的美利堅,可以容忍這一切的繼續下去?難道我們需要向上帝渴求,希特勒主義不會施加在我們這個民主的國家身上?
上帝是否依然存在於世間,沒人可以給出一個正確的答案,但生在歐洲的一次次侵略的戰爭、一條條生命的消亡,都無一例外的告訴我們,在邪惡的納粹面前,信奉自由和民主的國家往往最先被侵略、被擊敗,我們難道要任憑希特勒的軍隊,繼續猖獗肆虐下去,侵略歐洲地區最後一個盟友——英國,將最後一個反法西斯的陣地奪走,然後我們就安心的憑靠著大西洋的阻隔,安心在北美洲的家園裡,繼續倡導我們自己曾今無數次宣誓的自由與民主?;
有些人說,在威脅到來之前,我們不能採取行動,這樣會導致難以遏制和收尾的結果。然而,希特勒和墨索里尼,會在他們把侵略行為生之前,將意圖透1ù以通知書或者其他的方式告知我們?
難道要等到希特勒的軍隊將不列顛毀滅,讓非洲也成為納粹的樂園,讓我們的商船和軍艦再也不能自由的航行於大西洋之時,我們才付諸行動?難道,我們需要等納粹軍隊的炮彈擊沉我們的艦船、要他們的戰機將炸彈扔在我們的國土、讓他們的槍彈射進我們的xiong膛、讓他們的炮彈摧毀我們的家園,到那個時候,我們才談及要轟轟烈烈的反法西斯?
不,我們絕不答應,我們絕不讓邪惡的納粹踏上自由與民主的熱土之上,我們也絕不允許和平與繁榮被納粹主義和軍國主義所取締。
所以,當前的世界,需要的已經不再是和平的虛偽崇拜者,也不是虔誠的和平純教義信徒,曾今無數次扮演過這些角色的我們,需要在憲法和星條旗的面前,卸下我們的裝束,重拾祖輩的勇氣與信心,為建立全世界範圍內的和平與繁榮,貢獻屬於我們美國人的一份力量,而這也恰恰是我們所一直希望的,正如我們的企業需要更為廣闊的市場一樣。
我們需要將心靈深處的自由與民主渴望付諸於實際行動之上,而並非泛泛而談。
來自大洋彼岸的托馬森爵士,遠涉大西洋來到美利堅的目的,就是以大英帝國全權大使的身份,向我們告知納粹主義的殘暴統治、告訴我們在不列顛進行中的反法西斯戰鬥、講述那正被侵略者吞噬中的和平熱土是如何的滿目瘡痍,而我相信,在場的諸位議員、同胞,都自內心的認為,我們的最終目標是終結文明世界所面臨的威脅。
我們渴望和平,但我們要想得到和平,就必須去追求、去創造、去捍衛來之不易的和平。
如果靠納粹主義的憐憫,換來的未來將不可能是持久穩定的和平,而如果戰爭不可避免,以自由起誓、以民主壯志的我們,將為了這正義的事業去戰鬥,並且採取一切可能的措施,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去消除和平的威脅、去保護戰爭的無辜人群。
然而,派遣美國人上戰場是一個總統能做出的最重大的決定,然而在讓我——富蘭克林?德拉諾?羅斯福,讓我來做出讓美利堅參加第二次世界大戰,成為同盟國一員之前,我需要考慮我們的國民意志,我們的國會兩院也需要謹慎而為,畢竟戰爭的技術條件、作戰裝備與方式等雖然改變了,但戰爭的危險和殘酷從未不會改變。
對於那些勇於面對危險的美國人來說,沒有痛苦的勝利是不可能的。我們這個國家是不情願投入戰爭的,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