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地,列強們尤其是日本在該地區憑藉其獨到的優勢而具有很大的市場佔有率,亞美服飾之後,自治區一大批民營企業又開入上海灘,這讓原本不景氣的紡織行業更受中國企業的強勢衝擊,列強們沒有好的手段,只能採取卑劣的行徑進行不正當競爭,發展至要推行特別法案來對中國企業們加以限制,其實也證明著中國企業的強勢崛起已經不能為列強們所制,但誰又能想到事情發展至此,竟然會鬧出這樣一個結果。;
“我們必須反擊,尤其是被關押的人務必解救出來。而他們所謂的特別法案,鬼大爺才會承認!”張宇站起身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張雨生:“我希望你也要收斂一點,別把那黨的東西都學了,明知道是個禍,你還要讓人去闖、明知道會出事你還要折騰,如果復興事業必須建立在人民群眾的流血衝突之上,那我們還是卸甲歸田吧!”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讓列強們橫行霸道肆無忌憚?難道就置工人們的利益於不顧,我們在美國、英國、德國等等地方開公司辦工廠,什麼時候對他們國家的工人怎樣你心裡清楚,為何他們到中國開工設廠就能為非作歹?”
這麼多年來,倆人很少像今天這麼吵過。就算那次接巴黎大會中國的待遇不公,繼而由復興黨發動各大城市人民掀起轟轟烈烈的民權運動,而且張宇始終被矇在鼓裡毫不知情,而後張宇事後也沒有發難,壓在人民心間的石頭是需要掀開,不解開對列強們的畏懼心和自卑感,復興事業是不可能的。
但這次,事情才剛剛開始,列強們就不像上次一樣繼續不干涉、不表態,反而一開始就給中國人一個下馬威,十五條鮮活的生命就是一個他們強硬態度的警告。如果中國人還要繼續“瘋”下去,估計好戲還會在後頭。而對張宇來說,他自然是不很希望再看到流血事件繼續發生的,就像他說過“三十世紀的中國人從來沒受過鳥氣”的話,中華強盛時期出生的他是不能接受同胞被屠虐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事情已經發生就不談挽回的話題,而且錯又不在我們。”張宇說著,從褲兜裡摸出煙,拆封之後扔給張雨生一根後,自個兒也很快吸上。煙霧騰起,他也慢慢有了思緒。
“首先,組織一個談判團和英日方面展開談判,務必為受害者討回一個公道。其次,通電錶示,堅決不承認列強們和前清政府簽訂的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包括他們所謂的特別法案。有任何問題,讓他們來找我,或者我們的軍隊。最後…最後什麼我還沒想好,你是管政治方面的,你比我能幹一點兒,反正我的意見就是:咱們都是爺們兒,褲襠裡有傢伙的人物,怕個鳥啊?要是真打起來,誰怕誰!”
張雨生沒有立刻表態,他心裡此時很亂很亂。張宇是個急性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對他而言是行不通的,有仇基本上當場就要報。尤其是現在人民軍有些實力了,張宇要是真想搞出點事情出來那是輕而易舉的,而這一次事情鬧得非常之過分,張宇能夠及時穩住想到和自己商量一下,這讓他的擔心減少了幾分,事情發生後就趕到這裡還等著他就是怕張宇做出過激行為來,不過現在看來,張宇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成熟些了。
“讓超級強國里長出來的娃能有今天這般忍耐力,真是著實不易。”張雨生心裡感嘆一陣後,猛吸一口煙說道:“你剛才說的很對,這次事件我們不能再忍,務必做出點事情出來才行。否則復興黨好不容易在全國各地建立起來的群眾基礎可就要作廢了,咱不能為了芝麻丟了西瓜不是!”說完,張雨生捏滅了菸頭,他知道要做什麼了。
張雨生離開後不久,張宇又吸了一支菸、看了一遍電文,尋思一陣之後撥通了一通電話。一個鐘頭過後,人民軍參謀長莊家明和空軍司令蔣陽英都趕到了張宇辦公室。人民軍參謀長的位置本來是給唐仁輝準備的,但那廝酷愛帶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