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啞奴沉默地看著他,顯是並沒聽懂他的話。
桓子澄面無表情,自隔板中取出形制古樸的陶壺與陶盞,慢慢地斟了一盞茶,說道:“自我們離開泗水後,便接二連三地遭人偷襲。一開始我們都以為這很可能是龍椅上的那位在出手試探。可是,兩方面交手之後,啞叔以及魯宗他們都說,這些人皆是山匪之流,根本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