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認!”
她說了啥?
此言一出,門外死寂。我看 書_齋
屋內也是死寂。
我石化了。
門外傳來哨棍、刀兵落地的聲音,我也忘記保持掙扎,被帛陽的手直接摁倒在地。
她剛才說的究竟是不是我聽到的那句話啊……
是我理解錯了吧……
帛陽似乎還嫌爆炸性不夠,清清嗓子,再來一句:“討厭!已經四個多月了嘛,還裝傻!”
拜託別演了。我壓根沒跟你拉過手!
呃不,關鍵是,哪怕我倆蓋一床棉被,那也是造不出寶寶來的!不要毀人家清白呀!
正當我頭腦混亂地時候,只聽砰地一聲巨響。房門後面堵的桌子發出被撞得移動的噪音,然而整個門扇還是緊緊地閂著。沒有被外力撞開。
“開門!”
又是一撞。
這下我聽出來了,在外面發怒的是東宮!我死力拉著帛陽的手,可就是沒法讓嘴得到自由。
帛陽衝屋外喝道:“大膽!都給本公主出去!把撞門地拖下去,明兒問斬!”
啥?
我一聽更急,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呀!讓我說話讓我說話。強烈抗議帛陽把我悶這兒的不人道作法!院子裡靜了靜,又有人上前來叩門,說:“唉,尊貴之軀哪能被衙門地煞氣汙穢。即使有萬般要事。還是請公主先回轉別居吧?”是張緹的聲音。
遇到貌似講理的人,帛陽沉默片刻,問:“門外何人?”
“長州舉人張緹。”
帛陽不疾不徐回道:“本公主乃天麟承惠御沐帛陽長公主,退下吧!”
“呃……是。”帛陽搬名號地位出來,張緹被她給噎住,沒啥好說的,不吭聲了。
“外面的人聽著。”帛陽優雅地降了個聲調。下令道,“時候不早。各位回別居歇息,若有憂心者,準憩於夏縣衙門外堂。汝等知曉自個兒身份,休得造次!散了吧!”
門外眾人遲疑片刻,紛紛稱退。
眼見得外面地火燭光線越來越暗,我戳戳帛陽的手背:讓我也告辭吧……
帛陽俯低身子,吐氣如蘭。“探花使,你若是答應了不喊不逃,這兒就放開你。否則,失了顏面事小,再無後事才是大啊!”
聽明白她的威脅,我點頭。
對方頓了頓,果然緩緩地放開我。
我急忙後退,直到後背不小心撞上牆壁:“長公主……你、你這是何必……”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但是為啥要扯上我做墊背地啊?還四個多月了!
四個多月前,那不正好是過年麼,她還真是關注我地行蹤,算準在京的最後幾天來報日子!
可是見鬼了誰有那麼大能耐讓她懷上啊?
我小心謹慎地發問:“那個……長公主啊,您真的有了……”
“不是你的。”帛陽輕快地給出回覆。
我知道不是我的!怎麼可能是我的孩子嘛!
帛陽在屋內摸黑轉了轉,踩到我的衣角,順勢跪下來壓在袖子上,伸手探到我地臉,拍了拍:“安心吧,也不是別人地!”
“嘎?”
敢情您能無性繁殖?
“哈哈,小探花的反應真有趣!”帛陽歪過頭來,在我臉頰上留了個香吻,“人家黃花大閨女,還沒跟人同房過呢,從哪裡來孩兒他爹?”
我想了想,頓時明白一切都是她地謊言,只不過,這名節的代價也付得太大了吧?“公主,您為何這樣糟踐自己呢?嫁到外族,遠離中原是非,也不見得就是壞事啊!”
“中原,或者關外,你不是我,哪裡知道我的如意郎君是在何處呢?”帛陽回道,“一意孤行,不顧女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