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某送秦諮章一程。”楊選也起身。
“秦晏!”東宮拽住我。…**驚訝道,“你不留下?”
“在下幾時說要留在楊府?”我回道。
“可是你要到哪裡去?難道江源不會搜查駙馬府,捉你回大牢?”
我解釋到:“在下並非回駙馬府,乃是要繼續奔走,力爭為東宮和諸位同僚求得助力……”
“你有辦法?”東宮懷疑。=………=
“總要一試。殿下放心,若問誰最擅長做說客,整個東宮殿恐怕也只有在下了。如今養兵千日正可用在此時,殿下莫非寧願把在下讀的滿腹春秋閒置。也不許拿出來替分憂?”
東宮看了楊選一眼,楊選也是點頭。
神色不安,東宮拽著我的袖,往一旁地屋角拖去:“借一步說話。”
“嗯?”他還有什麼要叮囑的?
東宮跟我咬耳朵:“你怎麼可以這樣,把本宮一個人丟下……外面那麼危險,你要是出事怎辦?”
“就請殿下追封個什麼爵位好了。”我開玩笑,見他臉色不好,便悄悄握著他的手安撫,“安心,反賊中也有我熟識的人。要說送命,應該還不至於。
兇險來時,我又不是傻,自然知道躲避。
殿下好好藏起來,才讓我沒有後顧之憂,可以放手斡旋。”
“不行,你我就藏在此處,等父皇回京!”東宮堅決道。
“要是聖上回京不見異常,被人迎進來,隨後施以毒手。…~~你要如何應對?
聖上離京,就是把京都交給殿下打理,如今變成這樣,說出去也是殿下的不察與無能。就算一切僥倖解決,殿下的責任呢?”我悄聲說,“這幾日,只要殿下還好好地活著,其中幾方人馬便存有顧忌。
我手上能用的牌不多,而殿下的安危,做離間也好,做報酬也好。都是鎮得住場地天牌。因此。殿下的要之務,就是保護自己不被捉獲。”
“可是……“
我打斷他:“不用再可是。時機無等人,我這就先去定國公府上走一趟,看定國公有何部署。”
東宮哀怨地輕聲道:“秦晏,你這樣,顯得本宮實在無用。^^。 … … ^^“
“……殿下,若你對此不滿,就請將來好生學習做帝王的道理。希望往後,當臣下的,只需要各盡本份,國家便能安穩繁榮,不再生事端啊。”我說完,轉身對楊選一展手心,作出請的姿勢。楊選替我開門,先到了院裡。
我正要跟出去,胳膊又被東宮拉住。
他侷促不安地咬咬嘴唇,說:“秦晏,我知道錯了,你不要摒棄我……”居然連本宮這二字也丟在一旁了。
我嘆氣,回頭道:“殿下的失誤,也就是我的失誤,我從沒怪罪殿下的意思。”
說完,我返身,往東宮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笑道:“走了,殿下保重。##…”
趁他石化,逃之夭夭
離開楊選那小破院,我抱著手臂,一面呵熱氣,一面在小巷裡穿行,再往長街方向去。
這回的事變,不僅是東宮要檢討,我也一樣。我明明是察覺了不妥地地方,卻只通告各方,盡個警示的義務,實際動作範圍只在京都內、皇城外,與皇城內部毫無關係。正是我以防範和安插變數為主的思路,被動等待的消極防衛,導致東宮本身在皇城裡處處受險。
雖然說我不是神人,不可能事先知道對方膽敢火燒東宮殿,另一方膽敢綁架東宮以要挾,可實際上,是我沒有用心追究。就像民間流傳的對東宮不利的謠言那樣,我根本就沒有安心打聽過,別人對東宮的看法。
從夏縣回京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呈現一種鬆懈的精神狀態,忙於帛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