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天,慢的一兩個月,基本上就要圖窮匕見,把對方哄上床,上了再說。方悠這麼一個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身上更有一種藝術味的美女,王勃不相信那夏明忍得住。
正是因為他覺得方悠大概和馬麗婷差不多,明白男女之事,大家機緣巧合之下,春風一度,彼此留個難忘而又美好的記憶,從此相忘於江湖,多詩情畫意的事啊?
然而,對方卻是一個處!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的辦法。方悠此時有什麼想法,他也不知道。王勃覺得自己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不過,在此之前,卻有一件頂頂重要的事情要辦,馬上辦。
返回堆了一大堆行李包的電視櫃,王勃從自己揹包的內袋中摸出那把自己過生時唐建送他的瑞士軍刀,拔出裡面的小剪刀,咔咔幾下,將白床單上的那幾朵耀眼的梅花剪了下來。
“又多了一件珍藏品!”看著手中這團手帕大小,見證了方悠貞/潔印記的床單,王勃的心情終於高興了些。
將瑞士軍刀,連同那團手帕大小的床單一起塞入揹包的最裡層之後,王勃很快出了臥室,直接朝那發出陣陣打鬧和歡笑的音源處奔去。
四個女生並沒走遠,一直在旅館附近的巷子內你追我趕的打著雪仗。王勃剛從旅館門口走出,就被四女發現了。原本玩鬧正酣的四女猶如被人施展了定身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目光齊齊的看向他。
“大家起來得很早嘛……啊,那個……今天的天氣不錯哈,太陽都出來了。”被四女一起注視的王勃頓時心慌意亂,有種毛骨悚然之感,說話都有些利索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胡小琴。
“呀,懶鬼終於起床了!快打這個懶鬼!”還沒說完,一個雪團就從胡小琴的手裡脫手而出,如子彈一般朝王勃的身上砸來。
胡小琴帶了頭,其餘三女也不甘示弱,紛紛躬身抓起地上的積雪朝王勃扔來。尤其是馬麗婷和方悠二女,打得最狠,彷彿要將昨天晚上王勃施展在她二人身上的手段加倍奉還一般。
“啊,四個打一個,太不公平了吧?趕緊分一個人過來,2比3還差不多!”王勃一邊叫一邊躲,知道自己有太多被打的理由,所以也並不還手,偶爾一兩次的回擊,也是以嚇唬為主。
“哈哈,王子安,你個大壞蛋還想有人幫你?做夢呢!今天你就老實捱打吧!”胡小琴哈哈一笑。
“就是!不要做夢了王子安!今天不會有人幫你,老實捱揍吧。”何雲湘跟著附和。
兩人的話都是話中有話,王勃也不敢辯解,一邊繼續誇張的大喊大叫,一邊承受著如雨點般飛來的雪團,任其在自己的身上四處開花。
七八分鐘後,不論打人的四女還是捱打的王勃,都有些累了。騰挪閃躲間,王勃看了下表,時間已經是九點半,差不多該退房出發,繼續今日的旅程。王勃把這個向幾女一說,大家都點頭同意。
回到旅館的房間,胡小琴眼尖,第一個發現左邊的那張床上破了個不規則的大洞。
“呀,這床單是怎麼回事?誰剪了一個洞?”胡小琴下意識的喊出,但馬上,她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隨即擠眉弄眼,用一種怪異的眼光朝走在最後面的王勃看去。
陸續進來的三個女生被胡小琴的話所提醒,紛紛朝床上看去,頓時便見其中一張床上的床單上,出現了一個昨晚不曾有的,足有手帕大小的大洞!
何雲湘的臉上露出一種瞭然的表情,像胡小琴一樣,臉上帶笑,怪異的看著王勃。
馬麗婷和方悠先後臉紅。尤其是方悠,完全成了猴子屁股,白淨的臉蛋,猶如被人刷了一層紅漆,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往他出,低眉垂首,恨不得有條地縫讓自己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