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rdo;小駙馬被抽了也眼睛亮亮的,乖乖的答應。
&ldo;嘖,這會倒是乖了……&rdo;
頭髮擦的差不多,楊春風給小駙馬的枕邊鋪了一張布巾,把小駙馬半濕的頭髮籠著放上去,丫鬟都被她打發走了,香姑睡在耳房,這會肯定都趴被窩了,歲數也不小了楊春風不好意思折騰。
小駙馬這樣子攆是攆不走了,楊春風在床邊猶豫著要不要自己冒著雨跑去隔壁,給小駙馬拿件裡衣,再拿床被子。
隨著一個亮如白晝的閃電,緊跟著咔嚓一聲似要毀天滅地的驚雷,把楊春風嗖的一下被劈上了床,扯開蓋在小駙馬身上的被子,鑽了進去。
被子裡,小駙馬的身上還纏著潮乎乎的布巾,楊春風推著小駙馬的肩膀,把布巾扯了甩地上,滑溜溜這一會就捂得熱乎乎的身體貼上來,楊春風清了清嗓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ldo;就今天一晚,以後半夜不許再過來了知道不。&rdo;楊春風虎著臉嚴肅的跟小駙馬說。
小駙馬眨巴了幾下眼睛,往被子裡縮了縮。楊春風抽搐著嘴角,小駙馬這德行,明顯是沒有打算聽話。
楊春風睡覺的時候,基本就是一個肚兜一個睡褲,小駙馬此刻一塊布都沒有,倆人還扯著一個小被子,肯定是要大面積相貼的。
熱乎乎的還老是往她的身邊拱,楊春風也不知道是被小駙馬的體溫烘的,還是就是純粹的發。情期到了,反正就是覺得心口燥熱,尤其是小駙馬身上軟囔囔的一團,觸感鮮明的貼在楊春風的大腿外側,楊春風像被雷劈的外焦裡蘇,蘇到一碰就會掉渣渣的狀態。
看似淡定的閉上眼,內心早就比窗外的暴雨驚雷還翻天覆地的吐槽。
這小傻子也就是碰上了她,換個人,生成這幅模樣,就這麼溜溜的貼上來,別管是個男的還是女的,能挺住不上都是柳下惠轉世。
當然她就算不是柳下惠轉世,也不會把主意打到一個全心依賴她的小傻瓜身上,小駙馬對她就像是孩子纏著阿孃,楊春風要是這點分不清和人怎麼樣了,那就太作孽了。
把小駙馬駕她身上的大腿按下去,楊春風輕斥:&ldo;睡覺!&rdo;
&ldo;乖啊,睡覺,阿姐給你唱個歌吧。&rdo;
楊春風閉著眼,輕啟嘴唇,輕柔的歌聲在屋子裡盪開。
&ldo;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rdo;
外面不知幾時暴雨驚雷都悄然撤去,只餘淅淅瀝瀝的秋雨,在蕭索的夜空飄飛曼舞。
屋內將要燃盡的燭光映著床上四肢相纏,臉頰相貼兩人,輕微的一聲&ldo;啪&rdo;燈芯燃盡光亮熄滅,黑沉靜謐的室內,交錯著兩人清淺的呼吸,直到天明。
楊春風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潮乎乎的,一身的細密的汗,整個人幾乎是嵌在小駙馬的懷裡,貼的那叫一個嚴絲合fèng。
掙扎著要起來,小駙馬被楊春風的動作也弄醒了,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ldo;阿姐&rdo;然後把好容易掙扎開一點的楊春風又嚴絲合fèng的摟了回去。
一條長腿一跨,就騎上了楊春風的腰。
&ldo;!&rdo;
楊春風神智凌亂了片刻,竭力的往後挪,臉頰上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竄上嫣紅,小駙馬感覺到楊春風又開始掙,眼都沒睜,又將楊春風撈了回來。
這下好了。
嚴絲合fèng全貼大腿上了。
形狀不錯。
尺度&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