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著自己看兩個小時的書。”唐易看著毛逐,“咱們都得加油了!”
“我突然發現有句歌詞特別適合你!”毛逐這時又笑了起來。
“什麼?”
“操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毛逐說完,已經笑完了腰。
“你大爺的,那是套馬的漢子!”唐易說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這毛逐,總是改不了插科打諢的脾性。
笑過之後,唐易又對毛逐說道,“只是這幅畫還有個問題沒解開,既然是幅仿作,為何款印卻是真的?”
“嗨!外事不決問度娘啊。”
“這怎麼問?”
“先用仿作、真款、沈周搜搜看,然後全盤搜尋沈周的各種資料。”毛逐說著,便走到了店裡的電腦旁。
“只能先這樣了。”唐易點了點頭,心想這高科技時代就是好,學習也便利了許多。
就在毛逐點開網頁的時候,一個圓臉的夥計,跑進了雅玩齋。
“老闆,走了,我看著上車的,而且空著手。”圓臉夥計跑到櫃檯前,對坐在後面的徐寬說道。
“空著手,那就是唐易收了。哼,前一陣不知他撞了什麼大運,居然搞出了巨闕劍這樣的名頭,果然是碰上的。這幅沈周的仿作,想必他是當真品收了。就是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徐寬沉吟道。
“老闆,我看那老董走的時候喜滋滋的樣子,估計是賺了不少。這沈周的畫值不少錢麼?”圓臉夥計又問道。
“你來我這裡時間也不短了,不下苦功怎麼能學到東西?這傳出去不笑話你,笑話我雅玩齋!”徐寬喝了口茶,“要說這沈周你不知道,他有個徒弟你應該知道。”徐寬心裡想著唐易可能掉坑裡了,心裡一陣舒坦,話也多了起來。
“老闆,是誰?”圓臉夥計一邊給徐寬續水,一邊問道。
“唐寅唐伯虎。”徐寬點了點桌子。
“那當然知道了,點秋香嘛!”圓臉夥計露出驚訝表情,大聲說道。
“你也就這個檔次了,那都是杜撰的!沈周有兩個很有名的徒弟,一個就是這唐伯虎,另一個則是文徵明,再加上一個仇英,明代畫壇就屬這四人名氣最大,所以被稱為明四家。”徐寬繼續說道。
“裘英?終於又知道一個姓裘的,以前我只知道鐵掌水上漂裘千仞。”圓臉夥計接著又大煞風景地說道。
徐寬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不學無術!仇英的仇,本是仇恨的仇,是個多音字,讀姓的時候讀‘求’,和裘千仞沒有半毛錢關係!”
“老闆,我記下了。我多問一句啊,這幅沈周的畫,我看挺好的,就是仿作,應該也是精品吧?”圓臉夥計的問題又來了。
“嗯?”徐寬臉上的表情和緩了一些,“你這句算是說到點子上了,這幅仿作,雖然說不上精品,也算中上,而且是明本朝的仿作。如果我看的沒錯,落款和印章好像還是真的。”
“啊,那怎麼咱們不收下?為了坑這小子,失去了一個發財的機會啊!”圓臉夥計面帶不解。
“發財的機會有的是,但是這樣的機會卻不多,如果那款和章是真的,那小子上當的機會就更大了!我們隔岸觀火,適當的時候再澆一次油,燒他個乾乾淨淨,豈非比賺錢更有趣?”徐寬說著,兀自冷笑起來。與其說這是對圓臉夥計說,倒不如說是他在自言自語。
“我覺得還是賺錢更有趣。”圓臉夥計心裡嘀咕了一句,突然又像想起來什麼似的,“不對啊,老闆,那幅畫是仿作,款和印卻是真的,那怎麼可能?”
“我只是感覺像是真的,也不能完全斷定。不過,出現這種情況,也不意外。今天我心情好,就給你講講,以後你出去說不定還能顯擺顯擺。”徐寬又喝了一口茶。
“這沈周,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