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一點，才小聲地問了一句。

楊銳搖了搖頭，“你看這幾張相片。這不是在深川拍的。是我去北京的時候被偷拍的。”

“嗯。”他去北京的事情，劉佳當時是知道的，他追逐陳紫悅的時候。在不卉家遇到李盈盈的事情，要盈盈當時也打電話告訴她了。剛剛他也講述了一遍，所以劉佳雖然看著這些相片，感覺不是很好，但也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這個人竟然跟著你去北京了？”

楊銳點了點頭，“而且我還不知道，一點都沒有發現。”

他心裡暗暗苦笑，身為四辦的人，只有跟蹤別人蒐集情報的。被別人跟蹤偷拍，還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這個四辦的身份，真的只是擺設的一層皮啊！

“別灰心，到處人都是很多的，這個人有心躲避著你偷拍，肯定會小心不讓你發現了。而且，偷拍的人，很可能是找的專人，在你不知情、不認識的情況下，沒有發現也很正常。”劉佳看他似乎有點氣餒，安慰了一句。

當然，楊銳只不過是自我解嘲而已。並沒有因此受到打擊，畢竟他不是專業訓練出來的，在這些方面，跟其他人是不能比。

專人？

這個說法吸引了楊銳的注意力。這並不是劉佳說的多麼獨特。恰恰相反。要這樣長時間、多地方的跟蹤偷拍，一般人只要思索一下，都能想到這是請有經驗的專人偷拍的。

讓楊銳思索的說。這個專人是誰請的？

其實，在看到這些相片的時候。除了想到是要害自己的敵人之外，楊銳還猜了可以是袁嫣做的！

有這樣能力的人不少，但有動機的人，就可以縮小很多了。

如果是敵人想要打擊自己的話。為什麼會選擇偷拍相片？找個沒人的地方，或者人多的地主，把我幹掉，不是更好嗎？比如在長城的時候，在十三陵水庫的時候，都是很好的機會。

這個想法，加上現在相片只是出現在劉佳的手裡，楊銳自然的懷疑是不是袁嫣為了打擊劉佳，把她逼走的做法。這很符合袁嫣的風格，她以前也說過，只要她願意，隨時可以把劉佳逼走。

長城？

無意中想到長城，讓楊銳腦子靈光一閃，終於明白剛才為什麼會覺得有點發現過的錯覺！沒錯，就是在長城上的時候，那時候就感覺有人在觀察自己！

當時他也做也了反應，沒有打草驚蛇，而是不動聲色的暗暗預測，看看能不能駝過提前觀察。把這個暗中留意自己的人找出來。可是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別的原因。竟然在他預測的時候，發現了錢軍的女兒錢多多！以錢多多對他的怨念，他當時也以為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的就是錢多多，沒有多深究。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出現不知道在哪裡觀察自己的人，委可能就是這個跟蹤偷拍相片的人。

楊銳暗歎了一聲，縱然是想起了這事，對於現在的情況，也於事無補，只能說明自己也不是想象中那麼差，留心一點，還是能夠把這個暗中偷拍的人發現的。

止前最關鍵的是，到底是誰指使的？

深川其他的那些老大，可能有這樣的想法，但不會去做這樣沒有意義的事情，是他們的話，應該是把相片給楊銳，才有威脅價值的，而且過年的時候，袁志峰還好好的，大家的利益衝突還不明顯，不至於有人那個時候就會冒著翻臉的危險去跟蹤楊銳。

黃龍、錢軍他們，也是有可能的、有能力做到的。但同樣讓人不解的是，就算要對付楊銳，為什麼會偷拍一些以事業無關的照片呢？而且為什麼只是寄給劉佳呢？這根本沒有什麼大的殺傷性！很不合理/

仔細思索之下。楊銳還是覺得袁嫣的可能性大一點。

除了袁嫣之外，唐羽靈也是有這個能力的，而且手下有一批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