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黃牌大公雞在追上那隻紅牌大公雞之後並沒有去啄擊,而是直接抬起了自己的爪子踢在了紅牌大公雞的屁股上面,然後一邊煽動者自己的兩個翅膀,一邊像是立威一般地對著紅牌大公雞一陣打鳴,那聽起來似乎有點囂張的叫聲,愣是把那紅牌大公雞嚇得往後退了兩米多,看得眾人的眼睛都直了。
“咯咯咯~~咯咯咯咯~~~!”又是一陣打鳴過後,黃牌大公雞也終於不再叫喚了,不過它的身子卻開始進行攻擊了。
快速地衝到了那隻紅牌大公雞的面前,黃牌大公雞對著紅牌大公雞的脖子就是一口,啄得那紅牌大公雞脖子上的皮都掉下來了一大塊,而流出的雞血更是順著雞毛緩緩地滴落到了地上,不過這對於一隻大公雞來說,還沒有達到致命的地步。
在被黃牌大公雞狠狠地啄了一下之後,紅牌大公雞也被激發出了血性,反口對著黃牌大公雞的雞冠就啄了過去,不過由於用於攻擊的脖子受了一點傷,所以攻擊速度也變得遲鈍了下來,結果在黃牌大公雞的閃躲之下,紅牌大公雞的攻擊落空了。
見對方被自己的一擊啄出重傷了,退到一邊的黃牌大公雞再次咯咯地叫了兩聲,看那樣子,似乎是因為暫時佔了上風而高興,不過從那一直警惕著紅牌大公雞的樣子看來,黃牌大公雞並沒有因此而放鬆,反而是在尋找著下次進攻的機會。
傅凌天瞪大了眼睛看著賽場的兩隻公雞,對著夜天雪一臉慶幸地說道:“我靠,不是吧,這紅牌大公雞也太面了吧,這才剛剛上場就混成現在這副樣子了,幸好剛剛沒有押這隻公雞。”
“呵呵。”夜天雪呵呵一笑:“我早就說了,紅牌的那隻公雞就是一個胖子罷了,怎麼可能打得過黃牌的那隻公雞嘛,學會怎麼賭鬥獸了嗎?”
汗,你一共就和我說了一個不是身材龐大才能勝利的道理之外,似乎就什麼都沒和我說過吧,這叫我怎麼能學會賭鬥獸的方法嘛。傅凌天搖搖頭,一臉不解地說道:“沒有。”
“靠。”夜天雪有些鬱悶地罵了一聲,接著便說道:“我能教你的就只有一個,無論是鬥雞還是鬥犬什麼的,都不能只看表面,有的時候長得兇惡的人就不一定是壞人,反而是那些和善的人才是最危險的,鬥獸也是一樣,一切都不能按照外表來判斷危險程度……”
聽夜天雪還要繼續說這些不切合主題的廢話,傅凌天急忙阻止道:“好了好了,這些我都知道了,你能不能和我說說,怎麼才能判斷哪隻雞危不危險。”
雖然夜天雪很想說一句:“等你有神識之後,就能判斷哪隻雞危險了。”但是剛剛一時誇下海口,說要教傅凌天賭技的夜天雪還是不得不用著一副深奧的樣子說道:“這個嘛,得看情況而定,你多賭幾次就好了。”
“可是你不是也說你是第一次賭鬥獸嗎?那你是怎麼分辨出來哪隻雞比較強的?”
“我……我以前養過雞,所以一眼就看出來了。”
“真的嗎?”
“真的,我以我的人格做擔保。”
“你的人格貌似前幾天就輸給我了。”
“我以我的人格做保證,前幾天的時候我真的沒拿人格和你打賭。”
“算了,咱們還是繼續看鬥**…………”
見傅凌天不再追問自己了,夜天雪也算是鬆了口氣,不過心中還是不免有種愧疚的感覺,可是這也沒辦法,就連剛剛和傅凌天說自己身份特殊的事情那也是被逼無奈的啊,畢竟即便自己和傅凌天是結拜兄弟,如果然後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那不知情的傅凌天也不會受到什麼處罰的,即便是有人拿這個來找麻煩,傅凌天一句“我當時不知情。”也能夠解釋過去,可是萬一傅凌天的兩個妹妹真的嫁給了自己,那到時候事情可真的就不好辦了。
因為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