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一年以來,我對小落落雖然談不上要星星月亮都能給她拿來的地步,但是也沒虧待她啊。”
看司徒悠似乎是誤會什麼了,司徒雨落急忙抹抹眼淚說道:“父親,主人說的沒錯,這一段時間主人確實沒有虧待我,我要是真的受委屈了,怎麼敢當著主人的面哭啊,女兒只不過就是很久沒見到父親了,所以才哭的,主人對我非常好,而且一直以來都……”
說到這裡,司徒雨落紅著臉悄悄地在司徒悠耳邊說了幾句,聽得司徒悠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
對於司徒雨落剛才說的話,夜天雪並沒有用神識偷聽,因為從司徒雨落那臉色紅紅的樣子,夜天雪就能猜到她說的是什麼了,果不其然,就在司徒雨落剛剛說完之後,司徒悠就跟看珍稀動物似地在夜天雪身上打量著,然後問出了一句讓夜天雪想去撞牆的話:“你不是那方面不行吧?”
其實說實話,司徒悠這話雖然問得讓人感覺有點貶低的一絲,但是任誰聽說了一個男人一年以來天天和一個女人睡在一起,不過都沒有對身邊的女僕做什麼,都會往這方面想的,畢竟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得了嘛。
“你才那方面不行呢,要不要我現在當著你的面對你女兒做點什麼你才相信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啊?”夜天雪翻著白眼反問道。
看到夜天雪這一副鬱悶的樣子,司徒悠也感覺到自己似乎是猜錯了,於是就此,這司徒悠也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夜天雪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對夜天雪的看法似乎是有誤啊。
司徒悠清了清嗓子,再次恢復到了往日那一家之主的樣子對著夜天雪略帶歉意地說道:“看來是我弄錯了,我為之前的莽撞為你道歉,同時也謝謝你能帶落兒回來看我,只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既然青雲宗的那個人不是夜先生的徒弟,那夜先生的徒弟到底是何人?又是在何時被司徒家的家僕打傷的?請夜先生明示。”
看司徒悠提到正事了,夜天雪陰著臉說道:“我徒弟連築基期都沒到,半個月之前我徒弟路過這裡的時候聽到你家的家僕在暗地裡說我的壞話,於是就打起來了,後來你這些家僕就一大群人拿著棍子去打我徒弟,要不是我送他了一些東西護身,說不定現在命都沒了,到現在我徒弟的傷還沒好呢,以後讓你家的家僕嘴嚴實點,而且腦子好使一點,他們心裡怎麼想我不管,但是別出去亂說話,否則下次我聽到什麼流言蜚語的話,你可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什麼!半個月之前那個二十多歲,而且自稱是夜古龍的一個年輕人真是你徒弟?”司徒悠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原本他以為在青雲宗裡面的那個才是夜天雪真正的徒弟,畢竟人家已經有金丹期的實力了,夜天雪收這麼一個人當徒弟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假的,而半個月之前那個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麼差別的的年輕人才是真的。
“廢話,那當然是我徒弟了,他姓夜,叫夜古龍,是我從蒼龍國寧古塔裡面救出來的族人,這次看在小落落的面子就算了,但是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尤其是不希望聽到你們出去胡亂說話。”
再次得到夜天雪的確認,司徒悠越發地感到後怕了,如果不是司徒雨落在這中間調和,那夜天雪肯定再次因為這件事情遷怒司徒家,那他們司徒家和青雲宗到時候可真就要玩完了,畢竟他們司徒家背後的青雲宗裡面最強的也就只有洞冥初期的強者而已,到了暗陽宗,那連個長老的位置都混不上。
“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會管教好那群下人的。”司徒悠連忙點頭稱是,剛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就只有深深地後怕。
夜天雪擺擺手說道:“算了,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吧,你和我說說,青雲宗裡面的那個人有什麼實力?是什麼時候到青雲宗的,而且他都在青雲宗做了什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