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哪怕他們已經結成金丹,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修真者了,但是對於宗主級別人物的對戰看到的可是少之又少,甚至有的人還沒見過呢,所以現在,這些人不僅沒有想要阻止這一戰,反而還巴不得這些人好好地打一場呢。
玉心宗在場的幾個守護長老和普通長老見無心此時似乎還要大戰一場的樣子,幾人都是一臉震怒的樣子站起來要過去教訓一下無心,但是在劉長青對著幾人傳音幾句之後,這幾個長得跟小姑娘似得的眾多玉心宗長老們臉色也稍微緩和了一點,然後重新坐在椅子上,對於臺上無心的事情就不再去太多了,彷彿就像是沒看見一樣,這讓原本打算讓眾多長老幫忙的水長柔感到十分奇怪,不知這些長老們原本馬上就要站起了幫忙了,為什麼又坐了回去?
來不及水長柔繼續想什麼,剛剛擋住兩人攻擊的無心雙手緊握著赤色飛劍,直奔王禪而去,而他那把藍色的飛劍呢,此時也跟著無心一同地攻擊起了王禪,至於無心身邊漂浮的那些符咒、法器,此時都一起攻擊向了王禪,只留下那幾張盾牌在身後不斷地抵擋著水長柔的攻擊。
王禪此時哭的心都有了啊,這無心哪還是什麼人啊,就算是他媽的妖獸鬼怪也沒這小子兇猛啊,幾乎每劍都是刺向自己的要害,攻擊的部位也都是一擊重傷或者是要命的位置,甚至還時不時地用一些低階符咒騷擾自己,擋了,自己就很有可能因為這一時的耽誤而受傷,不擋,那就算是符咒的攻擊力再小,打身上也是疼啊。
苦苦地抵擋著無心的攻擊,王禪也趁著這空隙從儲物戒指裡面拿出了不少防禦的符咒和法器,直到把自己身上包得跟多了一層烏龜殼似得,王禪這才稍微鬆了口氣,至少暫時自己是安全了。
臺下的夜天雪看了無心這片刻的攻擊之後,心中也是慚愧的很,因為原本他以為自己的攻擊就已經是夠凌厲的了,但是如今一看無心這凌厲的攻勢,夜天雪覺得自己一直以來似乎有些坐井觀天了。
見王禪此時的樣子,無心心中大怒,但是一時之間還真就拿對方沒辦法,所以轉頭就要去攻擊背後一直追著自己打的水長柔,可就在此時,原本一直沒有吱聲的玉心宗守護長老終於有人開口了:“都住手。”
聞言,無心先是遲疑一下,隨後往後退了兩步,一臉警惕地看著王禪和水長柔,而水長柔此時一聽守護長老開口了,哪裡還敢再說什麼呢,立刻老老實實地不再有什麼動作了,至於一動手就被逼得處在下風的王禪,早就巴不得趕緊停手了,此時別說是守護長老開口了,就算是沒開口,這個欺軟怕硬的小子也會躲到水長柔身後大喊救命的。
此時在場的玉心宗守護長老一共有兩位,而斬魔宗的守護長老則只來了劉長青一人,剛才開口的秋長老原本打算再看看的,但是一見此時無心的臉色十分陰沉,動起手來也都是招招要人命,所以一見無心將矛頭指向水長柔,心中就暗叫不好,急忙阻止了幾人的繼續打鬥,因為在她看來,王禪死不死不管她的事情,但是如果她們玉心宗的宗主受傷了,那可就有點麻煩了。
秋長老此時緩緩地走上了臺去,而玉心宗另外一位守護長老寂長老以及斬魔宗的劉長青也都跟了上去,原本站在臺下的夜天雪見事情大概要做出瞭解了,也走到了無心的身邊,而且暗地裡還同時讓天隕好釋放威壓的準備,如果對方仍舊堅持把水逸清嫁給王禪的話,那夜天雪也只能和無心兩人動手搶人,然後逃跑了,相信到時候水逸清應該也會同意吧,至少在水逸清心裡,無心的印象比王禪要好多了。
秋長老走上來之後,先是冷冷地看了王禪一眼,隨後也沒好氣地對著無心說道:“無心宗主,你貴為一宗之主,為什麼要來我們玉心宗搗亂?雖然你們幫我們藍天帝國解決了一個很大的難題,但是你不覺得你們這次做的太過分了嗎?”
“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