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個時候已是冬天,更是將兩女的身軀因為疼痛和寒冷,已經在一直髮抖,而旁邊的玉心宗弟子仍舊在狠狠地鞭撻著二人,這也實在是太過分了吧。
看到這一幕,寒嫣和無心二人已經怒了,他們兩個雖然不像夜天雪和傅凌天他們那樣交情深,但是好歹也是相識一場,而且這六個人都是被無辜牽連進來的,如今見這六人被這麼鞭打,他們也有些忍不住要出手了。
就在二人想要去阻止的時候,夜天雪的聲音傳進了二人的耳朵:“師兄、寒嫣,別衝動,我現在也很怒,但是現在不能動手,要等別國的修士都到齊了,咱們再阻止,人越多,水長柔的罪越重,否則清韻就算是想處置水長柔,也沒借口了,今天必須要讓水長柔死,傅大哥他們已經受了不少折磨了,只要他們再堅持一下,水長柔就死定了。”
聽到夜天雪那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寒嫣和無心二人也都冷靜了下來,順著傳音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了不遠處一副獨眼龍裝扮,帶著斗笠的夜天雪。
“知道了。”無心點點頭應了一聲,隨後便不再說什麼了,轉頭死死地盯著正在招待各國修士的水長柔,咬著牙嘟囔著:“水長柔,就因為上次我把水逸清帶走的事情,你就找我這麼大的麻煩,好,就跟你鬥到底,你今天死定了。”
由於寂長老的原因,所以暗陽宗在各國修士專門留出的位置裡面,也有一塊地方,而在寒嫣的要求下,暗陽宗就坐在了斬魔宗的旁邊。
就在暗陽宗的眾人入座沒多久的時候,就見到水長柔指著暗陽宗另一邊的位置對著一夥人說道:“蒼靈宗的各位,你們就坐在那邊吧。”
聽到水長柔這話,那人往冰天釋他們這邊看了一眼,有些不屑地說道:“水宗主,難道你讓我們坐在魔道修士旁邊?”
水長柔彷彿很無奈地說道:“嗯,因為原本的位置都已經安排好了,而他們的位置就是你們蒼靈宗的,可是這暗陽宗的人卻突然來了,而且還強行要那個位置,所以就只能委屈你們往旁邊的位置挪一下了。”
聽到這話,蒼靈宗的人都有些發怒,而暗陽宗的人則是死死地盯著水長柔,暗罵這女人陰險,要是弄不好的話,恐怕現在會引起正道之人眾怒的。
就在無心想要把這事情好好說說的時候,一個賊頭賊腦的傢伙在旁邊鑽了出來,指著對著水長柔說道:“姓水的,你還真不是一般的陰險啊,剛才明明我看是你們玉心宗給魔道的人安排在那裡的,什麼時候又變成人家強奪的了?”
聽到這聲音,眾人都是一愣,其餘各國的修士都轉頭望向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敢當眾叫水長柔姓水的,他貌似還是第一個吧。
水長柔此時臉色很難看,轉頭望向這小子說道:“你是誰,憑什麼這麼說?剛才難道不是他們說要在斬魔宗旁邊的嗎?”
“我叫吳老輸,你叫我老輸(老叔)就行了。”夜天雪淡定自若地說道:“之前是你們玉心宗的寂長老給安排的位置吧,你看都沒看那邊一眼,就知道人家是強搶的了?媽的,我就不信他們要是強搶的,你聲都不吱?然後就等著蒼靈宗的人來了,看兩夥人打起來?姓水的,有點好心眼行不?你要是有點良心,就不至於弄得水逸清違反你的意思跟人家暗陽宗宗主走了。”
聽到夜天雪的話,蒼靈宗的眾人都看向了水長柔,而水長柔則是惱羞成怒地說道:“小子,你別血口噴人,你到底是受誰指使來誣陷我的?”
夜天雪一耍起無賴,那絕對是不把人氣死不算完的,見水長柔已經陷入自己的節奏了,夜天雪彷彿很委屈一樣說道:“什麼血口噴人?我說的這是實話,懂嗎?再說你也真夠沒禮貌的,暗陽宗不比你們玉心宗差哪去吧?甚至比你們強很多,可是人家來了,你連聲招呼都不打,你還真不是一般地沒禮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