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靈宗的人一時之間還沒有認出希嵐馨,否則見到希嵐馨出手了,他們就算是再坐不住也得坐著,希嵐馨那種喜怒無常的人,可不是他們這群小輩能夠惹的,弄不好的話,說不定希嵐馨揮揮手就能讓他們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不過此時由於忌憚希嵐馨,他們還是沒有著急動手,而是來到高臺上,對著夜天雪喝道:“小子,於風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蒼靈宗的傑出弟子?”
“為什麼要殺他?呵呵。”夜天雪冷笑著退到冰天釋等人的身邊,將左眼的眼罩摘下了,將右邊擋著半邊臉的頭髮也束起來,接著隨手將外面的外衣一撕,露出一套嶄新的白袍,最後又弄了一個水球將臉洗了一下之後,對著目瞪口呆的軒九蕭問道:“軒九蕭,好久不見了,上次受傷的時候,疼麼?”
“快看,那個人是夜天雪!”見到之前的猥瑣大叔突然變成了俊俏少年,在場的眾人頓時就發出了驚呼,而軒九蕭等一眾蒼靈宗的人此時則是雙眼冒火,恨不得立刻就把夜天雪生撕了,但是剛才希嵐馨剛才出手實在是太快了,而且對付一個洞冥末期的修士,動都沒動就把對方倒著打飛出去了,這讓軒九蕭等人不得不感到忌憚。
水長柔此時鼻子都快要被氣歪了,她之前怎麼也沒想到夜天雪竟然會裝扮成那個樣子,雖然她對夜天雪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是水長柔眼裡的夜天雪應該是一個很乾淨的人,想剛才那身邋遢的裝扮水長柔怎麼也沒能把那個人和夜天雪聯絡在一起:“夜天雪,你是不是太囂張了,你真當我們玉心宗是好欺負的麼?你真以為你背後的暗陽宗能夠支撐得住你這麼胡鬧麼?”
夜天雪冷哼一聲說道:“哼,那你就不囂張麼?老子沒招你沒惹你的,結果你就把我在藍天帝國的朋友都抓起來,還想殺他們,而且傅凌天他們是斬魔宗的弟子,處置也輪不到你這個婊。子來處置,我還想問你呢,是不是太囂張了?”
一時之間,水長柔被夜天雪這句話說得不知道應該用什麼來反駁了,而斬魔宗的劉長青等人,此時也適當地開口道:“就是,水宗主,你這麼做是不是太不把我們斬魔宗放在眼裡了?就算你是一宗之主,但是要公開處置我們斬魔宗的人,而且都不告訴我們一聲就妄下定論,這太過分了吧。”
面對暗陽宗,水長柔可以毫無顧忌地說話,但是面對斬魔宗的人,她就不敢毫無顧忌地說話了,所以只能低聲下氣地說道:“這件事情是我欠考慮了,現在我當著眾人的面給斬魔宗的各位道個歉,其餘的事情等以後再說,但是現在,魔道修士實在是太猖狂了,我希望各位同道能夠和我一起除魔衛道,守護我們正道的威嚴,這裡是我們正道的地盤,魔道修士三番兩次地來這裡找事,實在是太猖狂了。”
聽到水長柔的話,劉長青搖頭說道:“這個建議,我們不能答應,先不說這事情是道不道歉的問題,夜天雪是我們斬魔宗的朋友,更是藍天帝國普通人心目中的戰神,他上次幫我們抵抗東臨帝國,對我們藍天帝國來說有恩,我們不會恩將仇報地幫著你傷害他,而且今天的事情本來就錯在你本身,我們斬魔宗沒必要幫你扭曲事實。”
聽到劉長青這話,水長柔被氣得夠嗆,而此時,玉心宗的那個渡劫期的守護長老秋長老卻開口說道:“長青道友說的話也不是沒道理,可是這夜天雪已經給我們玉心宗tian了很多亂子了,而且有事魔道中人,長青道友可否給個面子,也不是過分的要求,只要斬魔宗不插手這件事情,就算是幫大忙了,不知長青道友可否賞臉?”
劉長青對這次最終會發生什麼,當然是瞭解的很,知道自己幫忙和不幫忙沒什麼差別,主要的最後的幾位大成期修士,那才是主要的人物,所以想都沒想地就回答道:“好,我們不會插手任何一邊的,這樣總行了吧。”
“感激不盡。”秋長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