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看著夜天雪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見那天將初期修士閉嘴了,夜天雪這才安心地給那女修士療傷。
而此時從屋子裡面走出來的舞歌幾人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見到月子明此時坐在地上兩腿直髮抖,舞歌一臉同情地看著月子明嘆了口氣說道:“唉,可憐地孩子,估計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嗯。”杜赫點點頭說道:“我猜夜兄會打斷他的胳膊。”
“我猜是打斷四肢。”朱松也說了一句。
“我猜,應該是直接要命。”舞歌開口道。
“不可能,他是月家的少爺,夜兄應該不會殺他的。”杜赫否定了舞歌的話。
舞歌一撇嘴說道:“月家的少爺怎麼了?前幾天要不是志龍大人攔著,慕容家的那個慕容龍崎也得掛在夜天雪手裡,這貨有什麼不敢幹的?一年之前,這貨一連勒索了三十多天將期修士,現在不也照樣活的好好的?”
“可是那個時候沒殺人啊?”朱松說道。
“怎麼沒殺,牧家的那兩個倒黴天將不就是被夜兄給殺了的麼?”杜赫糾正了一下錯誤,隨後瞥了月子明一眼說道:“就一個渡劫期而已,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月家怎麼了,你當我們怕你?落逸城的城主府裡面也敢鬧騰,真是不知死活,不知道這裡面就只能我們落逸四害才能鬧騰麼?”
杜赫的話音剛落,胡青就一臉無語地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對著杜赫訓斥道:“你們四個也不行,再這麼鬧騰下去,城主府非得讓你們翻個底朝天不可,以後滾外面鬧騰去,真是的,一天沒看住你們,你們就給我惹禍,這次又是怎麼了?”
見到胡青來了,月家的那天將初期修士就彷彿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張開便說道:“胡隊長,他……”
這修士話剛剛說了一半,立刻就頓住了,因為夜天雪的飛劍剛才突然往前刺了一下,雖然沒要他命,但是也讓他背部被刺出了一個淺淺的傷口,很顯然,這是夜天雪對他的警告,那修士頓時被嚇得夠嗆,閉上了嘴,一臉欲哭無淚地看著胡青,很顯然是在求救。
夜天雪冷冷地說道:“我警告你,閉嘴,在我給她治好傷之前,我不想多說什麼,要是再因為讓我分心而出現失誤,我不管你是誰,你和你家那個少爺,今天就別想活著從我眼皮子底下離開,這些侍女是因為害怕打擾我睡懶覺,所以才沒讓你進來的,但是卻因此而受傷,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因為我的事情波及到無辜的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胡青知道,夜天雪他們幾個平時雖然能鬧騰,但是還不敢在城主府裡面得瑟,如果說夜天雪在城主府裡面和人動手了,恐怕那就是真把他逼火了,否則也不會讓飛劍出來攻擊的。
而且聽剛才夜天雪說的話,貌似是月家的人先動的手,打傷了侍女,結果夜天雪才生氣的,這對胡青來說,實在是正常不過的了,而且胡青也覺得,月家的人太猖狂了,竟然在落逸城的城主府裡面打傷人,這不是把落逸城不放在眼裡麼?
所以面對那修士的求救,胡青就把他平時那騙死人不償命的憨憨笑容擺了出來,對著那修士問道:“道友,你有什麼事麼?”
“胡隊長,救命啊!”月家那天將期修士傳音對著胡青說道。
胡青裝模作樣地扣了扣耳朵,大大咧咧地問道:“啊?什麼?道友你再重新說一遍,我沒聽清楚,你說救什麼?”
看到自己的隊長也跟著裝傻充愣,杜赫他們頓時在心中暗笑,而夜天雪知道胡青是故意這麼做的,頓時心中也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這胡隊長果然也不是什麼好人啊。
“唰”的一下,一柄飛劍突然出現在月子明的胳膊旁邊,接著狠狠地一劍刺在了月子明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