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我一定會記得今晚,不管以後怎樣。”
倪暱啜泣著,卻主動動起了筷子。
......
陽光照在白松的臉上,他睡到上午九、十點鐘才勉強睜眼。
倪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從他租的公寓離開了,走之前把白松的小褲褲洗的乾乾淨淨晾在了窗邊。
她上次在幼年暹羅貓不是說,她媽媽告訴她,只有遇到她真心喜歡想要結婚的人才能給洗小褲褲嗎?
她好像不知道,我在這個公寓就只有我穿來身上的那一條。
白松啞然失笑,同時又感覺自己被溫柔包圍了,閉上眼睛都是昨夜裡火鍋味道的美妙,他彷彿還能感受到火鍋的溫度。
辣椒?
白松在清湯水痕中看到了幾抹紅色。
這個傻瓜啊...
白松坐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