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後,馬上又掉頭去戰敵人,還揮刀直撲吳景,銀河射手曹性則又舉起弓箭,尋找下一個可以偷襲的目標。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徐州打手群的兇殘程度終於得以徹底展現,不過片刻時間,吳景次子吳祺就被周泰一槍刺穿心窩,一頭栽下戰馬當場斃命,吳景和吳奮號哭泣血,卻又一起被許褚和侯成殺得狼狽不堪,不要說過來搶回吳祺屍體了,就是想保住自己不失都是千難萬難。還有孫賁和呂蒙那邊,也被高順和陳到殺得是屁滾尿流,不得不掉頭逃回本陣。見此情景,孫吳軍隊膽氣早怯,橋蕤更是心驚肉跳,趕緊下令鳴金,帶頭回馬率眾向合肥撤退。
“鐺鐺鐺鐺鐺!”聽到敵人的鳴金聲,咱們的陶副主任不僅沒有立即下令追擊,還在陣上又是微微一笑,喃喃道:“便宜老鄉們,又到你們大展神威的時候了,加油吧。”喃喃唸完,陶應這才揮了揮手,喝道:“擂鼓,總攻!”
震天的戰鼓敲響,徐州主力隊伍潮水一般湧上,有條不紊的飛快追向敵人敗兵,吳景和吳奮等將則奮力擺脫徐州眾將糾纏,掉轉馬頭玩命南逃,徐州六將率隊緊追不捨,口口聲聲只是活捉橋蕤。同時到了這個時候,孫吳隊伍中被咱們陶副主任期以了厚望的丹陽老鄉們也開始發威,爭先恐後的腳底抹油一個比一個逃得快,不斷衝亂自家隊伍,還不斷推翻掀倒自家同伴,甚至還有人揮刀砍殺自家同伴奪取生路,把擅長打順風仗和流氓風格發揮得是淋漓盡致,也坑了無數友軍被徐州隊伍追上,活活淹沒在徐州兵海之中。——當然了,徐州軍隊裡也有五十步笑百步的情況,至少那些擅自脫離大隊奮勇追殺,單獨衝在追擊前線的步兵,就幾乎都是陶副主任的便宜老鄉…………
有了便宜老鄉們幫忙,徐州大軍在追殺途中甚至連敵人掉頭一擊都不用擔心,從一開始就是全力追殺,潮水奔流一般淹沒一個個落單的敵兵,吞噬一支支凌亂的敵人隊伍,震天喊殺聲與悽慘的哭喊求饒聲從一開始就沒有停歇過,丹陽兵居多的孫吳軍隊在逃命過程中迅速崩潰近半,橋蕤的隊伍也是潰散嚴重,自相踐踏,潰散投降,死者降者無數,徐州隊伍則緊緊咬著橋蕤的尾巴不放,擺出了不把橋蕤幹掉就絕不收兵的狠毒架勢。
天逐漸黑了,準備充足的徐州隊伍紛紛打起火把,在追擊道路上形成了一片巨大的火把海洋,也將半邊天空映得通紅。見此情景,始終逃在最前面的橋蕤心驚肉跳之餘,也難免暗暗有些歡喜,心道:“追吧,追吧,大膽的追吧,只要你們過了施水,哼!!”
橋蕤的暗喜沒能持續多久就徹底的絕望了,當合肥高聳城牆上的燈火隱約在望時,橋蕤忽然目瞪口呆的發現,合肥東西兩門外都燃起了沖天的火頭,看位置還好象是施水河上的橋樑和浮橋所在!然後不等橋蕤辨別起火的究竟是不是施水橋樑,一匹快馬已經衝到了橋蕤面前,馬上傳令兵帶著哭腔大喊道:“大將軍,我們的計策又被賊軍識破了!偽君子軍已經燒燬了合肥附近的所有橋樑,你們過不去了,我們在南岸的伏兵也過不來了!子揚先生請你直接回城,他已經開啟了合肥北門等你!”
“直接回城?!”橋蕤差點沒有氣瘋,想也不想就一耳光抽到那傳令兵臉上,瘋狂咆哮道:“直接回城?賊軍追得這麼緊,這麼多兵馬,幾時才能全部回到城裡?幾時才能全部回到城裡?!!”
倒黴的傳令兵連牙齒都被橋蕤抽飛了一顆,可又不敢反抗,只能是捂著流血的嘴嚎啕大哭,“大將軍,小人只是傳令兵,小人不知道,小人不知道啊!”
“子揚先生,你到底要坑我幾次才夠啊?”無奈長嘆了一聲,可憐的橋蕤將軍也只能是淚流滿面的說道:“直接回城吧,能回去多少,就回去多少吧。”
“我到底是遇上什麼對手了啊?”同一時間的合肥城牆上,咱們劉曄先生也在仰天長嘯,“詐降計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