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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第一次交給我時的莊重……一股強烈的愧疚湧上心頭,如果要拋棄婉儀,我如何下得了手。竟管抱著沫沫的手,我更是放不下。於是那些甜言蜜語的情話,便再也說不出。心裡全是偷情後的慌亂。

我承認,我愛沫沫,卻從未想過要離開婉儀……

“後悔了?剛才衝動了?”沫沫又恢復她那淡然的表情,“沒事,男人在床上的話我從不放在心上。做一次愛是還債,做兩次也是還,誰叫你體力充沛呢?”她這時還不忘不懷好意的調笑我,“再說我又不是什麼Chu女,再高階的小姐也不值這個身價,算一算,還是我賺了。”說完她起身,緩緩的穿衣。

我愣愣的看著她晶瑩雪白的背,上面浮現著幾根紅印,是我剛才歡愛興奮時留下的,還是別的男人……想到她也讓別的男人這般褻瀆,一股無名之火蹭的上來,我大聲說:“艾沫你聽好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一個女人!”

她停止穿衣的舉動,盯著我問:“那陳婉儀呢?”

一提婉儀我就有點心虛,我避開她的眼睛,降低了氣勢:“那個你不用管,我自己會處理好。我已決定……我要和你在一起。但是你不能再跟其他男人有關係。”

“嗯。”沫沫說。

我沒想到她一下就答應了,欣喜若狂,但一想到婉儀那水汪汪的眸子,一時間憂喜參半。只能強壓著自己不去多想。

我發現沫沫對我有著魔名的吸引力,而我雙手只要一碰著她青春彈性的身子,就會如同失火的木屋般不可控制。我將吻細細密密的灑滿她全身每寸肌膚,她的唇紅得像一枚鮮豔欲滴的草莓,充滿誘惑和曖昧的半啟,等待著我的品嚐,而她緊緊貼在我身上的挺拔的Ru房,像一對飽滿的牡丹,開著妖豔的花,我開始忘情的對她揉捏,衝撞。

“我愛你——”在我的*在她體內噴薄而出時,她突然閉著眼睛大喊出。

我驚呆了,我愛你三個字我聽別的女人說過無數次,從來沒像這樣讓我珍惜過。

我自認為愛情觀已經相當成熟了,我已經過了那個認定一見鍾情後就要私定終生的年齡,也不再天真的以為床上*就真能代表愛情。當我向誰告白時,我也從來沒想我老去的時候她依舊被歲月綁在我身邊,我也從來不承諾我的心會一生停留在誰的港灣,也沒關心誰離開了還會不會回來。花開花謝雲捲雲舒,當一切變遷都變得理所當然而風輕雲淡,當心底那股堅持僅僅在道德的束縛下疲憊的前行,當那些因多情而無情的背叛頻繁的更換,我已經能隨心所欲的一笑而過。但此時此刻,我卻被沫沫的我愛你三個字,觸碰到靈魂深處最柔軟的地方,情不自禁的感動得流下淚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但不知為什麼,我在沫沫面前流淚卻絲毫不覺得會泯滅我的男兒氣概,絲毫不想去遮掩。

沫沫見我流淚了,什麼也沒說,只溫柔的伸手為我擦拭。我們默契得如同十年夫妻,只一個眼神就讓彼此心領神會,只一個輕顫就讓彼此高潮迭起。

是不是前世,我們就早已相識。

那天夜裡,我抱著沫沫,像個初嘗禁果的少年,一遍一遍的佔有她的身體。她一會兒是水,左顧右盼,柔情婉轉。一會兒是火,灼熱赤誠,激|情澎湃。那一刻我只想把她揉進身體裡,只想與她密密重合,絲絲入扣,再不分開……

那種騰昇而起的欲仙欲死的滿足感,是和以前任何女人都從未有過的。

我們像兩條白色的大魚,相濡以沫,糾纏在年三十的充滿臘肉飄香節日味濃厚的夜裡,而沫沫那一聲聲*奪魄的撕喊就淹沒在震耳欲聾的爆竹聲中。

快到早上我倆才相擁沉沉睡去。

中午時被電話吵醒,是母親打來的,她說叫我快回去,婉儀也在,說一家人等我回去吃湯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