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華中派遣軍的人手,而是壓上了華北方面軍的兩個半師團一起攻向了菏澤地區,以期再次開啟一條通道威脅到先鋒軍的腹地。最重要的是在此處取得一場勝利,來體面的下臺。
那裡防守的是胡鳴鶴和張靈甫兩個旅,絕大多數都是打了幾場戰役的老兵了。而南邊的才是先鋒軍最虛弱的部隊,大多數都是新兵。只是二百多門明擺著的重炮嚇住了鬼子的腳步,那一陣陣的落在鬼子陣地上的轟鳴聲,沒有作假。
“南邊的重炮不要停,打廢了不要緊,不要讓鬼子前進半步,把鬼子死死的壓在隴海線以南!”孟享指示道。北邊京津的戰鬥一爆發,南邊已經明擺了是防守了,但防守也要打出氣勢來,就是要用炮火把鬼子打得不敢前進一步。
轟擊的不僅僅是這些重炮,還有二百來門新手操作的75山炮,先鋒軍的炮手有限,熟練的人員都去操作重炮去了,這些山炮不過是讓那些炮兵的新手們來實彈訓練而已。不要求多麼準確,只要求多轟出一些聲勢來。
但這樣的代價也是彈藥的急劇消耗。戰車工廠內的炮彈剛一下生產線,立即就拉去轟了出去。為此,孟享在南線陣地附近建造了四座戰車工廠,並縮減了兵營的數量。
四座修理廠也佈置在了前線附近,火炮打廢了炮管,直接拿去修理,再換一根,繼續轟擊。
對付這種方式,要麼用更猛烈的炮火還擊回去。但鬼子到哪裡集中那麼多火炮?要麼就是空中轟擊,但先鋒軍的雷電都集中在特區,沒有出擊,一直在守護在附近。有了先鋒軍飛機的保護,密佈的重炮陣地讓鬼子徹底沒了主意。
重炮輪番著朝前挪動著,一步步的壓了上去。而對面的第三師團的部分人馬只能一步步的後退。半天打下來,鬼子的陣地後撤了十幾公里,一直退到了沭陽和響水一帶。
而徐州成了孤零零的一個孤城了。此時的法國巨炮依舊不緊不慢的十分鐘一次的敲打著徐州城,白天的偵察機飛過去,已經不見了一個鬼子的人影了。巨炮的轟擊雖然間隔時間長了,但準確率卻高了,打了那麼長的炮,生手也變熟練了。
看似十分鐘的間隔很長,但當鬼子趁機跑出來的時候,巨炮的轟擊密度立即加大。一兩次後,鬼子也學乖了,只是蹲在各處的隱蔽場所內靜等著炮彈的落下。那些受不了這種精神折磨發瘋跑出去的鬼子都已經成了炮灰,但剩下的鬼子也都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兩三天了,徐州城內那麼多鬼子被幾門巨炮堵在城裡動彈不得,被動挨打,任誰都要發狂。
現在徐州城內的鬼子最想的就是等到先鋒軍衝進城裡,好好的打一場。可先鋒軍那邊在南線各處攻擊,就是不打徐州城。
徐州城內不少建築一直沒有被巨炮轟到,一開始鬼子們注意到了這種情況,紛紛擠進了那些建築,等到裡邊擠滿了人,那種巨炮的炮彈又落了下來,而且一次落下兩枚,連人帶著建築一起炸成了深坑中的灰灰。
這麼兩三回之後,再也沒有鬼子一起湧到那些依舊挺立不倒的建築物中了。孟享有保護文物的打算,但絕對不會死抱著每座建築,對鬼子投鼠忌器。打碎一兩個花瓶,倒是讓鬼子失去了依仗。原來的歷史中,歷經戰火的徐州城被破壞的更加眼中,此時孟享的巨炮轟擊後留下來的建築反而是更加完好的。
當指標指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各地的戰鬥已經都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
南線先鋒軍藉助著重炮在鞏固新的陣地。到了沭陽附近後,已經出了郯城分基地直轄範圍了,加上後勤壓力的增大,穩固防線才是最為重要的。
北邊的鬼子與剛接過進攻棒的18師僵持在了靜海附近。這裡的鬼子一樣發瘋了。在有限的兵力下,寺內壽一採用的是重點的一攻一守,攻魯西南,守靜海和天津。親自坐鎮天津的他已經不去顧慮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