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但僅是和中央政府談判這一種主流方案,有主張自立為國者,有主張武力統一者,甚至還有主張君憲稱帝者。聽了孟享的一句感嘆,周白一下子聯想到了孟享要自力重來了。
“據其實,虛其名!”孟享笑著出了唐藥師的主意,“中央那些人,是絕對不會捅破這層窗戶紙的。他們更喜歡頂著那件皇帝的新衣!就給他們留著最後的一件吧!”
周白略帶一絲苦笑,先鋒軍這一次是真正的據其實了。
前一段時間,先鋒軍又再次敞開口子招兵,這一次孟享一下又提高了一百萬的數量。
“三百萬正規軍!”那時接到這個訊息的周白不由為這個數字倒吸冷氣,但更讓他頭暈的是,後邊還有個“加上預備役等,一共七百萬軍力”的指令。
“這樣財務壓力太年夜了!”周白苦口婆心道。看著華夏的經濟開始一步步的進入快速成長的全*文軌道,周白心中還是不希望有戰爭來拖垮這依舊有些懦弱的經濟。
“這是一年的任務,到明年6月份前,培訓好即可。”孟享笑道,“相關軍費還是使用專用賬戶的費用。”
先鋒軍半個多月沒什麼戰事,原本要籌算在南方出擊的計劃也被取消了。人的軟弱讓孟享拋卻了後續的計劃,他唯恐揍得他們失去了對外張狂的野心。也只能把明棋釀成暗棋,把年夜規模的戰役,轉釀成在南方鄉下和山中的遊擊活動,安插著控制鬼子外圍的整個絡。
這樣二百萬年夜軍閒了下來,孟享也就趁機再進行擴充,並在擴充的同時,調劑新的編制。
孟享先斬後奏,既然不指望上邊的發慈悲,再給他編制。不如一開始就自己來調劑。
“們是誰?”趙鐵蛋倒揹著雙手,軍靴踏過一張張掛滿了汗水的古銅色臉旁。
“華夏國防軍!”在筋疲力盡的坐著俯臥撐的一幫士兵聲嘶力竭的年夜聲喊道。
“們的使命是什麼?”趙鐵蛋的吼聲迴盪在每個人的耳畔。
“保家衛國!”新兵們的嘶喊混在一起,激盪起吹過草場的風,震散了天上的浮雲,讓更加狠毒的日頭曬了下來。
走下訓練場的夏二娃抹了一下淌進眼角的汗水,順手把眼角蛻去的一塊捲曲的枯皮帶了下來,汗水混著留下的鹽漬白痕裡滾下的鹽粒結晶浸得新皮有些刺疼。
“再曬曬就好了!”旁邊一屁股坐在樹蔭中的是陳道友見狀咧嘴笑道,“從沒曬過這麼毒的太陽?”
“我們那山裡邊,一年到頭見不到幾多日頭!”夏二娃不想讓人覺得他嬌嫩,解釋道。
“四川還是貴州?”陳道友隨口問道。
“四川!”
“哦!記住了,一會兒要多喝些淡鹽水!”陳道友好意提醒道。
“淡,淡鹽水?”夏二娃不明白是什麼工具。
“人出汗多了,鹽都跑出來了,看身上的這些白工具就是。一會兒需要多彌補點!”陳道友指點道。
“曉得真多?”夏二娃羨慕道。
陳道友滿意的笑而不語,這些都是教官傳下來的。新兵進入新兵訓練營後,每支步隊中城市塞上幾個老兵。有老兵來帶頭,提升的會更加容易。而陳道友就是加入了先鋒軍一年多的老兵了。而軍中有學習班,教授一些基礎知識,只是這些新兵們還沒有學會新兵的基本技能,暫時還沒開始。
夏二娃突然改換話題問道:“那知道咱們怎麼又稱國防軍了?原來的先鋒軍不是挺好的嗎?”
“算問對人了,要問他人,還真沒幾個知道的!”陳道友一聽,禁不住意道。
“那到底為什麼?”夏二娃感興趣道,他原本是聽聞了先鋒軍的名頭後,才從四川一路跑來的,剛參軍卻又聽先鋒軍改名了,忙碌的新兵訓練根本就沒有幾多空閒瞭解